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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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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6) "，或者只是单纯地待着。
她会在我处理那些冷酷的清算指令时，安静地在旁边看自己的书，或者帮我泡一杯温度刚好的茶。
我们之间话不多，但一种无声的默契和温暖，在悄然流淌。
她是我复仇烈焰旁，唯一的一片清凉净土。
这天下午，我刚和沈冰从一场艺术展出来，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但尾数有些熟悉。
我接起，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个我几乎快要遗忘，但又深刻在骨子里的女声，带着一丝颤抖和不易察觉的哭腔。
“林辰……是，是你吗？”
是苏晴。
她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清脆骄纵，变得沙哑而疲惫。
我拿着手机，走到画廊外的露台上，看着楼下花园里精心修剪的灌木。
沈冰看了我一眼，没有跟过来，只是倚在门边，默默地等着。
“是我。”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能不能，见一面？”
她带着哀求，“就一面，有些话，我想当面跟你说。
求你了，林辰。”
我几乎能想象出她此刻的样子——一定是红着眼眶，咬着嘴唇，做出那副我见犹怜的姿态。
过去，这一招对我百试百灵。
可惜，现在的我，心如铁石。
“有必要吗？”
我淡淡地问。
“有！
很重要！”
她急切地说，“就在……就在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咖啡馆，好吗？
我现在就过去等你！”
不等我回答，她匆匆挂断了电话，生怕我拒绝。
我收起手机，微微皱眉。
沈冰走了过来，轻声问：“她？”
我点点头。
“想去看看？”
她歪着头看我，眼神里没有醋意，只有一丝了然和……淡淡的揶揄，“去看看她还能演出什么戏码？”
我看着她，忽然笑了。
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到身边。
“一起去？”
我低头问她。
沈冰挑了挑眉，没有拒绝：“好啊，正好无聊。”
那家咖啡馆还在老地方，装修甚至都没太大变化，只是显得旧了些。
空气中弥漫着和五年前一样的咖啡豆香气，但坐在里面的人，心境早已天翻地覆。
我和沈冰到的时候，苏晴已经坐在一个靠窗的卡座里了。
她穿着一件看起来价格不菲但明显有些过季的连衣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却掩盖不住眼底的青黑和憔悴。
她双手紧紧捧着一杯咖啡，指节泛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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