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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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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2) "无声息地停在了不远处的街角。
我看到了。
车里的人，也看到了我。
几分钟后，那辆车猛地发动，像一支离弦的箭，朝我冲了过来！
它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就是要置我于死地！
周围的路人发出阵阵惊呼。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就在车头即将撞上我的前一秒。
我身侧的绿化带里，突然弹出一张巨大的，由特殊纤维制成的拦截网！
那辆疯狂的越野车，一头扎进了网里，巨大的冲击力让车身整个翻转过来，四轮朝天，重重地砸在地上！
车门被撞开，厉则言从驾驶室里狼狈地滚了出来。
他满头是血，眼睛赤红地瞪着我，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傅朝云！”
他嘶吼着，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
我缓缓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厉则言，开车撞人，感觉怎么样？”
“我要杀了你！”
他挣扎着，却被卡在变形的车门里，动弹不得。
我蹲下身，看着他的眼睛。
“杀了我？
就像上辈子一样吗？”
“你以为，我还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录音笔，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刚刚的嘶吼，还有你开车撞我的全过程，这里的摄像头，和我身上的录音笔，都记录下来了。”
“故意杀人未遂，这条罪名，够你在里面待多久？
十年？
还是二十年？”
厉则言的眼睛里，终于流露出了绝望。
他所有的疯狂，所有的不甘，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都成了笑话。
“为什么……”他喃喃地问，“你到底是谁……”他终于问出了那个，他早就该问的问题。
我看着他，笑了。
“我是谁？”
“我是被你打断双腿，卖到缅北，被虐待致死的傅朝云啊。”
“我从地狱爬回来，就是为了……亲眼看着你，掉下去。”
说完，我站起身，不再看他一眼。
周围，警笛声再次大作。
这一次，是来给他收尸的。
第十一章厉则言被判了二十年。
故意杀人未遂，加上之前的种种，数罪并罚。
这个结果，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
庭审那天，我去了。
我坐在旁听席，看着他穿着囚服，被法警押上被告席。
他瘦了，也憔悴了，曾经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片死灰。
他看到了我。
隔着人群，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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