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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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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8) "将军身份示人。
陛下既已成年亲政，此物本就不该长留我手。
谁知有人一沾情爱，竟蠢钝至此。
我轻嗤一声：“不是疯了，是他本就愚不可及。”
我起身向皇帝欠身：“中书令此情惊天动地，感人至深。
臣姐愿成人之美。”
皇后温柔含笑，取下簪钗交由皇帝，皇帝又转递楚怀瑾。
前方，皇帝正与中书令笑语寒暄，称许这段“佳话”。
皇后慵懒倚坐，护甲轻掩唇角：“姐姐，物是死的，人……自然也可以是死的，对吗？”
我浅呷一口茶：“当然。”
08元日大宴后，皇后依礼举办元夕家宴。
此宴专为宗室女眷而设，意在承续庆典，彰显皇家体统。
长春宫内红毯铺地，宫灯高悬。
我自然在受邀之列。
行至宫门，恰遇苏软栀。
不知她以何身份前来，其轿竟抢在我前。
轿子忽停，我掀帘时，见她竟从轿中抛出一条老狗。
那狗似狼非狼，瞧着十分眼熟。
这正是我十多年前救下楚怀瑾时一同买下的那条。
这狗当年和他一样烈性，都因太凶无人敢要。
楚怀瑾后来服了软，这狗却越不服我越要训。
甚至将它与其他恶犬关在一处撕咬，非要它低头不可。
在我这里，要么顺从，要么死。
它曾咬死我放进去的所有狗，自己也被撕咬得奄奄一息，皮开肉绽。
那时它已没什么力气，我上前蹲下，它却猛地冲出铁笼朝我张口。
我踢翻笼子，看它的血渐渐流尽。
我以为它死了，正欲取皮，刚拔出刀，却在触碰瞬间被它强撑着咬了一口。
楚怀瑾很喜欢它，曾为它求情，说这狗像他，都有股不肯低头的狠劲。
见他实在喜欢，我便让给了他。
可我始终觉得，他和这狗并不相像。
这狗直到最后一刻仍想咬我，不曾屈服。
只是我没想到，这条连我都难以驯服的烈犬，此刻竟温顺地趴在苏软栀面前摇尾，卖力表演打滚、坐立。
苏软栀似不满意，下轿踢了狗一脚，又从头上拔下那支从皇后那儿得来的钗子。
“安乐，滚过来。”
老狗依言滚近。
她挑衅般踩着狼狗翻露的肚皮，下令：“安乐，滚回去！
好狗！”
待老狗完成指令，苏软栀一巴掌扇在它脸上：“安乐真是条好狗呢。”
随即命人按住它，用钗子一下一下往狗身上扎。
“什么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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