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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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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2) "的弱小，同样的无措，同样用沉默对抗整个世界的恶意。
男人的巴掌最终落在女孩背上，沉闷的响声让堇翊的瞳孔骤然收缩。
训练有素的身体瞬间进入戒备状态，右手无意识地摸向腰间——那里本该别着淬毒的发簪。
但当女孩的目光越过男人的肩膀与她相撞时，某种坚硬的东西在她胸腔里轰然碎裂。
那双眼睛里没有恨，只有纯粹的、对"保护"的渴望，像溺水者伸出的手，精准地抓住了她灵魂深处那根早已腐朽的弦。
"住手。
"堇翊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这是她成为"黑兰"后第一次失控。
男人转过身，醉醺醺的脸上满是戾气："关你屁事！
"她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摘下棒球帽，露出那双在黑暗中闪着寒光的眼睛。
男人的咒骂卡在喉咙里，踉跄着后退两步，最终骂骂咧咧地摔门而去。
女孩抱着兔子玩偶站在原地，泪痕未干的脸上突然绽开一个怯生生的笑。
她踮起脚尖，将一颗用体温焐热的水果糖放在堇翊掌心："姐姐，这个给你，吃了就不难过了。
"糖纸在灯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烫得堇翊几乎要落荒而逃。
她看着掌心里那颗廉价的水果糖，突然想起七岁生日那天，林婉仪也是这样笑着递给她一颗进口巧克力，而巧克力的甜腻背后，是800cc鲜血被抽离的剧痛。
但此刻这颗糖不一样。
它带着孩子掌心的温度，带着未被污染的善意，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在她死寂多年的心湖里，漾开了圈圈涟漪。
《从复仇到守护：黑兰的新生》便利店的自动门在身后合拢时，堇翊才意识到自己跟踪这个女孩已经三天了。
白炽灯在雨夜里晕开惨白的光圈，将货架间那个瘦小身影照得近乎透明。
女孩踮脚去够顶层货架的面包时，露出衣袖下青紫交错的伤痕，像极了她十五年前在陆家地下室镜子里见过的模样。
"这个给你。
"堇翊将热牛奶放在收银台时，不锈钢台面映出她左眼睑的旧伤疤——那是东南亚训练营毕业考核时留下的勋章。
女孩怯生生接过牛奶的瞬间，一滴泪砸在堇翊虎口的黑兰纹身上，那朵用纳米级针剂刺出的毒花突然变得滚烫。
三个月后港城迎来罕见暖冬，旧工业区的铁皮屋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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