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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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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48) "今天是我和宋砚舟离婚的日子。
他推门进来时，我正在打包最后一件行李。
一个有点旧的毛绒兔子。
耳朵都磨破了。
“路隐，”他靠在门框上，声音带着点习惯性的嘲讽，“还抱着这破烂玩意儿？
看来离婚协议上的钱，对你来说确实是巨款了。”
他松了松领带，像是完成了一件麻烦事。
“拿好钱，找个地方安分待着。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没回头，把兔子塞进箱子里，拉上拉链。
“放心，宋总。”
我直起身，声音很平静，“钱我会好好花。
至于出现？
你多虑了。”
他大概没料到我会顶回来，愣了一下。
我拖着箱子，从他面前走过。
连眼角的余光都没分给他。
民政局门口，像赶集。
签字，盖章。
钢印落下的声音很清脆。
“啪。”
我和宋砚舟，五年婚姻，结束了。
他把一本崭新的离婚证随意扔进西装口袋，像扔一张废纸。
“路隐，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拿着那三百万，省着点花。
别想着来找我麻烦。
我们，两清了。”
我没说话，从包里掏出墨镜戴上。
阳光有点刺眼。
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得很快。
“喂？”
一个温和的女声传来。
“陈姨，”我的声音没什么起伏，“麻烦您来接我一下。
位置发您手机上了。”
“好的，大小姐。
十分钟到。”
我挂了电话，收起手机。
宋砚舟还没走，皱着眉看我：“跟谁打电话？
这么快就找着下家了？”
一辆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到路边。
车型很低调，但懂行的人能看出门道。
司机快步下车，是个穿着剪裁合体套装、气质干练的中年女性。
她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动作恭敬却不卑微。
“大小姐，让您久等了。”
她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动作轻巧地放进后备箱。
然后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我弯腰坐进去，车门轻轻关上。
车窗缓缓降下一条缝。
我看着外面僵住的宋砚舟。
“宋总，”我隔着墨镜，平静地说，“我的钱，怎么花，不劳您费心。
另外，”我顿了顿，“我们确实两清了。
再见。”
车窗升起，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和视线。
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
后视镜里，宋砚舟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
陈姨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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