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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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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8) "这些东西，能买你一条命吗？”
林晚的身体抖了一下。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谢寻他……”“我们当然知道是真的。”
李修泽打断她，“我们想知道的是，这些事，你参与了多少？”
林晚的脸色瞬间惨白。
“我没有！
我什么都不知道！
都是谢寻一个人做的！”
她急切地撇清关系。
我笑了笑，放下水杯。
“林晚，你跟了谢寻三年，他那些脏事，你敢说你一清二楚？”
“你花的每一分钱，戴的每一件首饰，有多少是干净的？”
“你以为你把谢寻推出来，自己就能干干净净地脱身？”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锤子，敲碎她最后的侥幸。
她瘫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那……那你们想怎么样？”
“很简单。”
我看着她，“做我们的污点证人。”
“在法庭上，指证谢寻所有的罪行。”
林晚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背叛谢寻，她还有一线生机。
可一旦站上法庭，她也完了。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咖啡馆的门被推开了。
谢寻走了进来。
他像是早就知道我们会在这里，径直朝着我们的方向走来。
他瘦了很多，眼窝深陷，下巴上全是青色的胡茬，整个人看起来阴郁又颓废。
但他看到林晚面前那个牛皮纸袋时，眼中还是瞬间燃起了滔天的怒火。
“林晚！”
他冲过来，一把夺过纸袋，撕得粉碎。
“你这个贱人！
你敢背叛我！”
他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林晚脸上。
林晚尖叫一声，摔倒在地。
咖啡馆里一片哗然。
谢寻却不管不顾，发疯似的对林晚拳打脚踢。
“我让你背叛我！
我让你出卖我！”
“都是你！
如果不是你，月初不会离开我！
谢家也不会变成这样！”
他把所有的失败和不甘，都归咎到了这个他曾经宠爱过的女人身上。
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李修泽递给我一块湿纸巾。
“脏。”
他说。
我接过纸巾，擦了擦手，仿佛刚刚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修泽，”我轻声问，“你说，一个男人发现，他深爱过的白月光，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而他弃如敝履的蚊子血，才是他求而不得的朱砂痣，他会是什么感觉？”
李修泽想了想，认真地回答：“大概会想死吧。”
我笑了。
“死太便宜他了。”
“我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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