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56900" ["articleid"]=> string(7) "619598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5章" ["content"]=> string(2728) "小身子瑟瑟发抖:“妈妈…坏叔叔…他又来了…”我浑身冰凉,把嘉树护在身后,像护崽的母兽,充满敌意地瞪着车里的沈斯珩。

他想干什么?

下车抢人吗?

沈斯珩没有下车。

他只是在车里静静地看着我们。

看了大概有两分钟。

然后,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视线。

黑色的车子无声地启动,驶离了这条安静的小街。

从头到尾,他没有任何动作,没有说一句话。

但这种无声的窥视,比直接的冲突更让人毛骨悚然。

他就像一头蛰伏在暗处的猛兽,耐心地观察着他的猎物。

那之后,沈斯珩没有再直接出现在我们面前。

但那种无处不在的监视感,却像一张无形的网,越来越紧地缠绕着我们。

我送嘉树去重新挑选的、更偏远的一个家庭式小托班。

第一天放学去接他时,就看到马路对面停着一辆眼熟的黑色轿车,车窗贴了膜,看不清里面,但直觉告诉我,里面坐着人。

我带着嘉树去超市买东西,总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的视线。

嘉树似乎也变得更加敏感。

他会突然停下玩耍,警惕地看向四周,小声问我:“妈妈,坏叔叔在看着我们吗?”

这种压抑的氛围,让我快要窒息。

我知道,沈斯珩是在用这种方式逼我。

逼我主动找他,逼我崩溃。

我不能崩溃。

为了嘉树,我必须撑住。

苏蔓帮我联系了一个很偏僻的渔村小镇,说那边几乎与世隔绝,沈斯珩的手伸不了那么长。

她已经在帮我们安排新的身份和落脚点。

我看到了希望。

只要再坚持几天,就能彻底摆脱这个噩梦了。

然而,就在我们准备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意外发生了。

嘉树发烧了。

白天还好好的,晚上突然烧到快四十度,小脸通红,浑身滚烫,不停地说胡话。

我给他吃了退烧药,物理降温,折腾了大半夜,温度一点没退,反而开始抽搐!

我吓得魂飞魄散!

小镇医疗条件有限,最近的能看儿科急诊的大医院在市区,开车过去要一个多小时!

深更半夜,外面下着瓢泼大雨。

雷声轰鸣,闪电撕裂夜空。

“嘉树!

嘉树别吓妈妈!”

我抱着浑身滚烫、意识模糊的孩子,急得眼泪直流。

叫救护车?

这种偏远地方,救护车根本不可能及时赶到!

不能再等了!

我抓起手机、钱"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39847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