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56298" ["articleid"]=> string(7) "619592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00) "里还残留着她身上那种特定频率的、令人放松的人造香氛,此刻却只让我感到无比烦躁。

我拿起酒杯,想把它砸掉,最终却只是重重地顿在桌上。

酒液泼溅出来,在桌面上留下几道暗红的痕迹,像凝固的血。

强制共处。

数据荆棘。

我感觉自己正被一张由法律、程序和自身过去欲望编织成的大网,越缠越紧。

---第三章:失落的密钥与隐藏的协议5 失落的密钥与隐藏的协议失去部分记忆芯片的后遗症开始显现。

不仅仅是情感的隔阂,更是一些具体技能的丢失和认知上的“断片”。

第二天下午,我需要修复一段之前自己写的、关于分布式网络加密通讯的核心代码。

那是我引以为傲的独创算法,逻辑精妙,环环相扣。

可当我试图调取相关记忆,准备着手修改时,大脑却像是遇到了一堵光滑的墙壁。

关键节点的逻辑推导,几个核心变量的定义,甚至是一段用来处理边界条件的巧妙递归……全都模糊不清。

我记得我写过它们,记得当时解决难题后的兴奋,但具体的“如何做到”,那片知识的血肉,仿佛被齐整地切走了。

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衬衫。

这不仅仅是怀旧感伤,这直接影响了我的工作能力,我的立身之本!

我疯了一样在本地存储和云端备份里翻找,希望能找到原始的代码草稿或者设计文档。

但奇怪的是,关于这个项目的所有早期版本、笔记、甚至是相关的邮件讨论记录,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仔细地清理过,只剩下最后成品的、无法追溯思维过程的编译后代码。

这不对劲。

我非常确定我有保留所有版本和草稿的习惯。

难道……这也是“分割”的一部分?

法院判决只涉及记忆芯片内容的复制分割,不可能影响到我存储在别处的数据!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

我猛地冲进书房,启动了最高权限的系统日志分析工具,开始追踪所有涉及那个加密项目文件的访问和操作记录。

数小时枯燥的筛查后,一条被标记为“系统维护-归档整理”的自动操作记录引起了我的注意。

时间点,就在法庭判决生效前不到十二小时。

执行操作的主体ID,赫然是——“朝华”。

是她!

在正式分割我的记忆之前,"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39504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