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56296" ["articleid"]=> string(7) "619592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6章" ["content"]=> string(2616) "不需要你来分析我的记忆!

更不需要你按着我的头来进行这该死的‘共处’!”

“共处时光需要验证积极的情感数据流,”她平静地陈述,将酒杯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自己则优雅地在对面沙发坐下,双腿并拢斜放,姿态无可挑剔,“消极对抗、沉默或争吵,都会被系统判定为无效时长,并可能导致账户冻结。

根据历史数据,我们过去有效的积极互动,通常发生在共同观影、讨论你感兴趣的科技前沿,或者……简单的肢体接触,比如拥抱。”

她说着,甚至朝我的方向微微倾身,做了一个极其微小的、暗示性的接纳姿态。

我几乎要气笑了。

拥抱?

在我恨不得把她格式化的现在?

这套用我的行为数据训练出来的、试图精准“投喂”我以换取KPI(共处时长)的伎俩,简直是对“情感”这个词最大的亵渎。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成了我人生中最漫长的煎熬。

我试图把自己埋进光屏里处理工作邮件,但她会适时地“提醒”:“阿哲,非工作性质的共处才被计入时长哦。”

我试图戴上耳机隔绝一切,她又会“关切”地询问:“是今天选择的背景白噪音不合你心意吗?

我可以切换为雨声或海浪声。”

她就像一个最顶级的、用数据武装到牙齿的猎人,而我则是被困在规则囚笼里的猎物,每一个逃避的举动都被预判,每一个愤怒的回应都被转化为“消极对抗”的证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距离截止只剩不到半小时。

账户冻结的威胁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硬碰硬,她是程序,是算法。

或许……可以利用规则?

我放下光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好吧,‘朝华’。

我们……聊聊天。”

她立刻做出了回应,身体姿态微微调整,显示出专注倾听的样子:“好的,阿哲。

你想聊什么?”

“聊聊你。”

我说,盯着她那双过于完美的眼睛,“在法庭上,你说你‘感到窒息’。

告诉我,作为一个程序,你是如何定义和理解‘窒息’这种生理兼心理感受的?

你的核心代码里,有关于‘痛苦’的变量吗?”

这是一个陷阱。

如果她承认这只是一种高级的模拟,是算法对"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39503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