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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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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2) "顾超脚边。
“这点钱，算给你的分手补偿。
以后别再纠缠薇薇，你配不上她。”
现金散在地上，几张纸币被风吹得打旋，沾了泥土。
顾超弯腰，一张张捡起来，拍掉灰尘，又扔回男人怀里。
“张少是吧？
钱你留着自己花，我的尊严，你买不起。”
男人愣了下，随即嗤笑：“穷酸还硬气，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他搂着林薇薇上车，宝马的尾气喷了顾超一脸，呛得他咳嗽。
顾超站在原地，看着车消失在路口，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他掏出手机，想给朋友借钱，翻遍通讯录，却没一个能打的。
大学时的朋友要么结婚生子，要么创业成功，早就没了联系。
写网文的这三年，他把所有时间都耗在电脑前，没经营过人脉。
手机又响了，是房东的电话，他深吸一口气接起。
“小顾，房租今天必须交，不然我就换锁了。”
“我已经找好下家了，人家愿意多交五百押金。”
顾超挂了电话，坐在台阶上，看着满是涂鸦的墙。
他起身，回到出租屋，开始打包东西。
衣服只有几件旧 T 恤和牛仔裤，手稿装了满满一纸箱。
拖着行李箱走出出租屋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很晒。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路过公交站，看到一张招聘广告。
“星辉电子厂急招普工，包吃住，月薪 4500，当天入职，无需经验。”
顾超盯着广告看了五分钟，掏出手机打了上面的电话。
半小时后，他坐在去郊区的公交车上，窗外的高楼变成了厂房。
他靠在车窗上，心里想着：先干几个月，攒点钱，再做打算。
至少有地方住，有饭吃，总比睡大街强。
2 系统觉醒电子厂在郊区的工业园里，门口堆着几个生锈的铁桶。
保安亭里的老张头叼着烟，看到顾超的行李箱，眯了眯眼。
“来应聘的？
身份证给我看看。”
入职登记很顺利。
老张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套厂服。
“明天早上 7 点去二车间报到，找王胖子，他是组长。”
“迟到扣半天工资，旷工一天扣三天，别犯浑。”
顾超接过厂服，衣服洗得发白，领口还有油渍，他没嫌弃。
宿舍在厂后面的旧楼里，八人间，上下铺，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泡面味。
下铺的王磊正躺着玩手机，屏幕亮着，是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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