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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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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824) "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现在……我想申请转正。”
他看着我，目光里全是忐忑与期待，“请问，我能不能用一辈子的值班，换你这里一个正式的岗位？”
全场瞬间被引爆，起哄声、口哨声和闪光灯交织在一起。
叶蓁蓁激动地抓着我的手臂直晃：“答应他！
快答应他！
晚星，这比任何偶像剧都顶！”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凌亦寒。
他将自己放到了最低的位置，用一种完全属于我的方式，乞求一个未来。
在全场的起哄声浪中，我没有立刻回答。
我俯下身，对上凌亦寒充满忐忑和期盼的目光。
我伸出手，不是去接那枚戒指，而是粗暴地拽住他的领带，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在他错愕的眼神中，我用力吻了下去。
一吻结束，我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看你表现。”
我松开领带，当着所有人的面，指了指宴会厅休息室的方向，声调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批准入职。
现在，去把我的白大褂熨了，明天晨会要穿。”
凌亦寒愣了一秒，随即脸上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他重重地点头，像是接到了最神圣的命令，转身就往休息室跑去，甚至忘了拿回那枚戒指。
我拿起戒指，自己缓缓戴上，不大不小，刚刚好。
我端着香槟杯走到巨大的玻璃幕墙前，看着凌亦寒在休息室里笨拙却认真地摆弄熨斗的倒影。
旁边是我戴着新戒指的手。
幕墙上，我们两个扭曲了许久的影子，在城市的万家灯火与绚烂烟花的映衬下，第一次紧紧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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