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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碎裂声,整个香槟塔轰然倒塌。
无数玻璃碎片混杂着冰冷的酒液,全部泼向我站立的角落。
我来不及后退,锋利的玻璃碴瞬间划破我的小腿。
我低头看着满腿的狼藉和渗出的血丝。
抬头时,正对上凌亦寒。
他正抱起林薇薇,他的目光越过所有宾客,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锁定了我。
那眼神里只有一种冰冷的质问:这一切,是不是你干的?
第2章:无菌的反击我直接打车回了实习的医院。
腿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混着酒液和血迹,狼狈不堪。
清创室里,我咬着牙,自己用镊子夹出玻璃碴。
每一下都疼得我冷汗直流,但我没吭声。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学自行车摔破膝盖,也是自己爬起来消毒贴创可贴。
只不过,现在的“伤口”更深,也更脏。
刚缝完最后一针,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走廊那头就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
凌亦寒像一阵黑色的旋风般冲了进来,他眼中喷火,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
“苏晚星,你真恶毒!”
他把我按在墙上,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明知道薇薇对酒精过敏,你故意打翻香槟塔是不是?”
我被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但目光却越过他,落在病房里那台监护仪上——上面显示着林薇薇平稳得可以去参加马拉松的心跳。
我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这位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凌大总裁,此刻像个看不懂心电图的小学生。
于是,我没挣扎,反而低声笑了起来。
凌亦寒愣住了,手劲一松:“你笑什么?”
“凌少爷,”我抬眼看他,语气平静得像在念教科书,“在你化身咆哮马之前,能不能先翻翻你心上人的过敏源报告?
第三页第十二行,白纸黑字写的是‘青霉素过敏’,不是酒精。”
我顿了顿,善意地提醒道,“当然,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把她对花粉、海鲜和傻逼过敏的记录都调出来给你看看。”
凌亦寒的表情瞬间凝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他大概从来没想过,我这个“小可怜”的武器,不是眼泪,而是病历本。
我趁机挣脱他,整理了一下被抓皱的白大褂,顺便用沾了碘酒的袖口在他昂贵的西装上蹭了蹭——权当消毒了。
“另外,”我指了指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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