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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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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0) "他的说辞天衣无缝，几乎滴水不漏。
但当调查组的工作人员，将我提供的那份厚达上百页、包含了所有邮件往来、代码提交记录、会议纪要的详细贡献度评估报告，拍在他面前时，王浩的脸色变了。
报告里，我的名字出现的频率，是他的几十倍。
每一个技术难点的攻克，每一个关键方案的决策，都有明确的记录佐证。
而他的名字，大多只出现在会议的“与会人员”名单里。
面对这些铁一般的事实，王浩开始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
他引以为傲的那套说辞，在详实的数据面前，不堪一击。
从谈话室出来时，王浩的衬衫后背都湿透了。
他终于感觉到了危机。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嚣张跋扈，而是开始疯狂地打电话，动用他所有的人脉关系。
他试图找到那个在集团里当副总的远房亲戚，想把这次的调查强行压下去。
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在更高层面，悄然打响。
而我，这颗投入湖心的小石子，已经掀起了远超预期的波澜。
我站在我的出租屋里，看着手机，等待着下一轮的交锋。
05李建国又联系我了。
这一次，他的语气里没有了之前的试探和高高在上，而是多了一丝不同寻常的郑重。
他没有再提出要来我家，而是约我在一家非常僻静的茶馆见面。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我想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茶馆里古色古香，人很少，只有悠扬的古筝声在流淌。
李建国已经到了，坐在一个靠窗的卡座里，亲自在煮水烹茶。
看到我，他站起身，脸上露出一个比上次真诚得多的笑容。
“小张，来了，快坐。”
我点点头，在他对面坐下。
他给我倒了一杯茶，茶香四溢。
“尝尝，今年的明前龙井。”
我没有动。
“李经理，我们还是开门见山吧。”
李建国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苦笑了一声。
“你这丫头，性子还真是又冷又硬。”
他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
“小张，我不跟你绕圈子了。”
“王浩，我早就想动他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
“哦？
为什么？”
李建国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和决绝。
“这个人在我们部门，就是一个毒瘤！
业务能力一塌糊涂，全靠溜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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