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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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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是。
我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更多的东西。
他似乎，也想让王浩倒台。
但他又怕我这颗棋子不受控制，或者牌不够大，打不中要害，反而引火烧身。
所以他今晚来，既是试探，也是评估。
我心里有了底。
我不能把我的底牌全亮给他。
“李经理，谢谢你的‘忠告’。”
我加重了“忠告”两个字。
“我的选择，我自己会负责。”
“至于最好的选择是什么，我想时间会证明。”
李建国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
但我脸上只有一片平静的冷漠。
他见我油盐不进，知道再说下去也无益。
他点了点头，也不再勉强。
“好，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多说了。”
他没有拿走地上的礼品。
“东西你留下，不管怎么样，身体是自己的。”
“记住，公司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说完，他转身离开，背影消失在黑暗的楼道里。
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才发现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李建国……他到底是敌是友？
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客套，还是某种暗示？
我看着地上的那一堆礼品，心里充满了疑惑。
这场仗，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03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 HR 的电话。
公式化的冰冷女神，通知我回公司办理离职手续，并完成工作交接。
意料之中。
他们想尽快把我这个“麻烦”清理干净。
我回到公司，曾经熟悉的办公区，此刻却显得无比陌生和压抑。
我的工位上，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已经被粗暴地扫到了墙角的一个纸箱里。
电脑屏幕是黑的，主机上贴着一张纸条：“已格式化”。
好，真够绝的。
王浩这是想把我的所有工作痕迹都抹掉。
办公室里，同事们看到我，都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有同情，有回避，更多的是一种划清界限的冷漠。
没有人跟我打招呼。
王浩从他办公室里走出来，斜着眼看我，嘴角挂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冷笑。
他指了指旁边一个工位上的年轻人，语气傲慢。
“小刘，你跟张然交接一下工作。”
那个叫小刘的，是王浩的头号亲信，平时就仗着王浩狐假虎威。
他懒洋洋地站起来，递给我一份交接清单，态度轻慢得像是在施舍。
“喏，把这些都交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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