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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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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80) "我没说话。
点到为止？
不可能的。
苏瑶从另一边走进来。
她也穿着练功服，但衣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像挂在竹竿上。
她走路的时候摇摇晃晃，像随时会倒。
“姐姐。”
我说，“你还好吗？”
“好不好，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苏瑶站定，抬起手。
手掌心里浮起一团火。
火是红色的，跳动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是凤凰火，温度极高，能烧穿金石。
台下的族人都站了起来。
“凤凰火！”
“大小姐还能用凤凰火！”
我看着那团火，笑了：“姐姐，你体内的血脉已经失控了，还敢用火？”
“管不了那么多了。”
苏瑶说，“反正都是死，不如拉着你一起。”
她冲过来，手掌拍向我的胸口。
我往旁边一闪，避开了。
她扑了个空，身体失去平衡，往前踉跄了几步。
“太慢了。”
我说。
苏瑶转身，又是一掌。
这次我没躲，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她掌心里的火烧到我手上，我没感觉。
凤凰火虽然热，但我现在是万毒不侵之体，火对我来说，就像温水。
“怎么。。。
怎么可能？”
苏瑶瞪大眼睛。
“凤凰血脉需要至纯至正的心性才能驾驭。”
我说，“你现在心性已乱，火烧不了我，只能烧你自己。”
我松开手，往她胸口一推。
她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台下一片哗然。
“二小姐赢了！”
“大小姐连一招都接不住！”
苏瑶趴在地上，撑着地面想站起来。
她站了一半，又摔下去。
“姐姐，别挣扎了。”
我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你已经输了。”
“我没输！”
苏瑶抬起头，脸上全是血，“我还能打！”
她又一次凝聚出凤凰火，朝我扑过来。
我站起来，一脚踢在她肚子上。
她飞出去，撞在演武场的柱子上，柱子都震了一下。
这次她没站起来。
我走过去，看着躺在地上的她。
她的嘴角还在流血，眼睛半睁着，看着天空。
“姐姐。”
我说，“你知道我这三个月在蛇窟里是怎么过的吗？”
她不说话。
“每天吃蛇，睡在蛇堆里，被蛇咬，被蛇毒折磨。”
我蹲下，“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全身的血都在烧，像泡岩浆一般。
我以为自己会死，可是我没死。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她的声音很小。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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