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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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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6) "走锻炼,周二周四去老年大学上课。
我和淑芬成了好朋友,有时下课后会一起去喝杯茶。
我的画技依然拙劣,但我乐在其中。
在笔墨丹青里,我找到了内心的宁静。
有一天,我甚至翻出了家里的老相册,对照着一张我和老李年轻时的合影,尝试着画人物。
画出来的两个人,僵硬又滑稽,但我看着却笑了。
淑芬说:“玉兰姐,你笑起来好看多了,以前总觉得你眉头皱着。”
是吗?
我以前总是皱着眉头吗?
我自己都没察觉。
老李对我这些“新爱好”依然不置可否,但他似乎也渐渐习惯了我的改变。
有时我画画,他会默默地在一旁看报纸。
有一天晚上,我心脏有些不舒服,靠在床头缓着。
老李倒了杯温水递给我,看着我吃完药,然后在我床边坐了下来。
沉默了许久,他才闷闷地开口:“那天……在医院外面等着的时候,我心里慌得很。”
我看着他,没说话。
他低下头:“建国和建军也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那时候就想,你要是有点什么事,这个家……就真的散了。”
我的眼眶有些发热。
这是倔强了一辈子的老李,第一次对我说这样的软话。
“我没事了。”
我轻声说。
“嗯。”
他点点头,“以后……家里的事,你别太操心。
孩子们……他们也大了。”
这句话,像是一种迟来的认可,也是一种和解。
第十章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大半年过去了。
我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心情也平和了许多。
家里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那场风波留下的影响是深远的。
儿子儿媳们来看我们的频率高了,电话也打得勤了。
他们会更多地询问我们的身体情况。
在经济上,他们开始主动提出要给我们一些生活费,虽然我和老李暂时还不需要。
我明白,那场争吵像一次剧烈的阵痛,逼着每个人去重新审视自己在家庭中的角色和责任。
痛过之后,反而催生了一种新的、更为清醒的相处模式。
我不再是那个无所不能、也无所不包的母亲,他们也不再是那个理所当然享受付出的孩子。
周末,孩子们又回来吃饭。
这次,我没有张罗一大桌子菜,而是提议包饺子,大家一起动手。
周敏擀皮,建国和建军包饺子(虽然形状惨不忍睹),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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