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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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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2) "辩解道:“妈,您这话说的就伤人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那你们是什么意思!”
我厉声打断她,目光扫过两个儿子,“你们自己说,是什么意思!”
建国和建军都低下了头,不敢与我对视。
老李重重地叹了口气,把脸扭向一边。
餐厅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和小磊被吓到的低低啜泣声。
那桌精心准备的饭菜,早已失去了温度,像一场盛宴后的残骸,冰冷而狼藉。
我看着这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和心灰意冷。
我努力维持的这个家,表面和睦,内里却早已被猜忌、算计和自私蛀空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家庭的中心,是连接所有人的纽带,此刻才明白,我或许只是那个被所有人视为理所当然、甚至有些碍事的旧物件。
我没有再说话,默默地扶起椅子,转身,蹒跚地走回自己的卧室,轻轻关上了门。
把那令人窒息的沉默、尴尬和争吵后的残局,都关在了门外。
第四章我坐在床沿,窗外已是华灯初上。
城市的霓虹透过窗户,在我布满皱纹的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我没有开灯,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听着外面客厅里传来压低的、争执的声音。
是儿子和儿媳们在争论。
我听不清具体内容,也无心去听。
我知道,无论怎么争,结果无非两种:要么动用我的“棺材本”,儿子们象征性地出一点;要么两家勉强平摊,但这件事,会像一根刺,深深扎进每个人的心里,成为日后无数次争吵的由头。
我摸索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老旧的桃木盒子。
打开,里面没有金银首饰,只有一些泛黄的照片,几封年代久远的信,还有一本薄薄的存折。
我抚摸着存折冰凉的封面,那上面,是我和老李的名字,以及那个引发这场风暴的数字。
我想起母亲去世前,拉着我的手说:“兰啊,女人这一辈子,为丈夫,为孩子,到头来,一定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那时我年轻,不懂,觉得母亲观念老旧。
现在,我懂了。
这条后路,不是自私,而是在风雨来袭时,能让自己保有最后一点尊严的屋檐。
我拿出那张医院的检查报告单,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看着上面冰冷的医学术语和那个触目惊心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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