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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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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6) "垫付医药费的，是不是你？
照片里的人，是不是你爸？”
陆景行看着腿上的东西，沉默了几秒，然后慢慢蹲下来，和她平视。
路灯的光落在他脸上，能看到他眼底的温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他伸手，轻轻拿起那张老照片，指尖摸过照片里的警号，声音比平时轻了很多：“是我爸，他叫陆建国，以前也是这辖区的警察，负责老巷的巡逻。
他总跟我说，以前凌晨巡逻饿了，就来你妈这喝甜沫，你妈总多给一勺花生，说‘警察的娃要多补补’，还常让他把没卖完的糖糕带回来给我吃。”
他顿了顿，又拿起那张缴费单，指了指背面的警号：“这警号，是我的。
5年前我刚入职，接到群众报警，说医院走廊有个姑娘哭着求帮忙，我赶过去，就看到你抱着你爸，跪在地上哭。
我想起我爸临终前跟我说的话——他说‘老巷早餐摊的后人要是有难处，一定要帮，别图谢’，我就去帮你交了费。
没留姓名，是怕你觉得欠人情，也怕……我做的这些，配不上我爸当年受的照顾。”
“我等了5年……”苏晓粥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却笑着说，“我每天守着早餐摊，就是想等那个警察，跟他说句谢谢。
原来我等的人，一直在我身边。”
陆景行看着她哭红的眼睛，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指尖碰到她的脸颊，温温的，带着眼泪的湿意。
他没收回手，就那样轻轻放在她的脸颊上，声音很软：“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以后，不用你一个人等了，也不用你一个人扛了，有什么事，咱们一起面对。”
苏晓粥点了点头，把母亲的旧账本抱在怀里，又把那张老照片递给陆景行：“这张照片，你拿着吧，是你爸和我妈的念想。
以后我的调料盒里，不仅要放盐和葱花，还要把这张照片放进去，就像咱们两家的念想，都守在一起。”
陆景行接过照片，小心翼翼地放进文件袋里，然后伸手，把苏晓粥扶起来：“天晚了，风凉，我送你回家。
材料的事你别担心，周一咱们一起去社区，肯定能办成。”
苏晓粥推着推车，跟在陆景行身边，老巷的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靠在一起。
怀里的旧账本还带着老巷的温度，口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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