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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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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28) "”里面立刻传来脚步声，张爷爷打开门，手里还拿着老花镜，看到两人，笑得眼睛都眯了：“进来进来，外面风大，快进来坐！
晓粥这糖糕，还是刚出锅的香，比超市买的好吃多了。”
进了屋，陆景行把糖糕放在餐桌上，又帮张爷爷把窗户关小了点，怕风灌进来着凉。
苏晓粥把材料递过去，指着“邻居签字”那栏，有点不好意思：“爷爷，城管说我这摊要整改，得要三个老邻居签字证明不扰民，您常来买早餐，知道我平时不吵，也没乱堆垃圾，您看……”张爷爷戴上老花镜，接过材料，凑到台灯下，逐行看了看，又抬头看苏晓粥，语气有点急：“咋还要整改？
你这摊多好，我每天早上来买碗热粥，配着药吃，要是撤了，我这老骨头还得跑老远买早饭！”
说着就拿起笔，在签字栏里认真写名字，手有点抖，写得慢，却一笔一划很清楚，连笔画都没漏：“签！
必须签！
不光我签，我再帮你喊上隔壁的李姐，还有卖包子的王叔，他们都常来，肯定愿意帮你！”
“谢谢爷爷，不用麻烦您喊，我和陆警官去就行，您好好在家吃糖糕。”
苏晓粥连忙说，心里暖得发烫。
陆景行也跟着点头：“张爷爷，您放心，我们已经帮晓粥查好了，能申请临时便民摊，批下来就不用撤了，以后您还是能每天来买热粥，晓粥还能给您留软点的油条。”
张爷爷这才放心，把签好字的材料递回来，又往苏晓粥手里塞了个苹果，擦得干干净净：“拿着，路上吃，晓粥啊，你这摊要好好守着，有啥难处，跟爷爷说，跟这位陆警官说，别自己扛着。”
从张爷爷家出来，阳光更暖了，风里都带着点春天的味道。
陆景行把签好字的材料放进文件袋，又把苏晓粥手里的苹果接过来，擦了擦递给她：“吃吧，张爷爷一片心意，咱们再去李姐家，签完就能去社区开证明了。”
苏晓粥咬了口苹果，甜汁在嘴里散开，看着陆景行手里的文件袋，轻声说：“陆警官，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咋办，谢谢你。”
陆景行笑了笑，把自行车推给她：“别总说谢谢，张爷爷不也说了嘛，有难处别自己扛，咱们一起弄，肯定能成。”
老巷的路上，两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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