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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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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36) "特意给你带了申请指南，你看看需要啥材料。”
“要撤摊？”
苏晓粥接过指南，指尖有点抖，翻页的动作都慢了，纸页边缘被她捏得发皱，“我这摊是我妈传下来的，摆了快十年了，张爷爷、李奶奶他们每天都来买热粥，撤了他们去哪吃早饭？”
李健叹了口气，伸手点了点指南上“便民摊申请条件”那一页，语气软了些：“所以才让你申请这个，合规了就不用撤，还能长期摆，比现在这样‘怕被查’踏实。
就是材料得备齐：你的身份证复印件、社区开的‘便民经营说明’，还有三个老邻居签字，证明你平时出摊不吵、不堆垃圾，不扰民。”
“社区经营说明……我没办过啊。”
苏晓粥盯着“便民经营说明”那几个字，心里又慌了，“我这摊就是小本生意，没营业执照，社区能给开吗？
还有邻居签字，他们会不会觉得麻烦？”
“能开！”
隔壁王叔正好端着蒸屉出来，听见两人说话，凑过来插了句嘴，“我那包子铺的经营说明就是社区开的，你跟社区说清楚，你这摊是给老邻居便民的，肯定给你办。
签字更没问题，我第一个签，张爷爷、李姐也肯定愿意，谁不知道你晓粥的为人？”
李健点头附和：“王叔说得对，社区就怕摊点扰民，你这摊我观察好几次了，每天收摊都把地面擦干净，也不炸到太晚，邻居没投诉过，说明好开。
材料要是弄不明白，就找我，我给你说去哪办、找谁。”
李健走后，苏晓粥坐在小马扎上，翻着申请指南，越看越犯愁——要填的表格、要跑的地方，她连听都没听过，要是弄砸了，这摊真就保不住了。
王叔见她愁眉苦脸，递过来一杯热水：“别愁，实在不行，找陆警官帮衬帮衬，他是片警，跟社区、城管都熟，肯定能帮你想办法。”
苏晓粥握着杯子，没说话——她不想总麻烦陆景行，前几天煤气告急、粥桶漏了，都是他帮的忙，再找他，她怕欠的人情太多，还不清。
可一想到张爷爷早上空腹配药的样子，她又没了底气，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指南的封皮。
傍晚收摊时，苏晓粥刚把调料盒收好，就见陆景行巡逻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袋，走到摊前问：“李健今天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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