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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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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4) "的指甲划了道小口子，渗出来的血珠，很快就被寒风冻得发僵。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噔噔噔”，裹着雪风，一步步靠近。
苏晓粥抬头，就见一个穿警服的身影从黑里走出来，肩章上沾了层薄雪，手里握着巡逻棍，帽檐压得不算低，却能看清眉眼间的利落。
他没先呵斥无赖，反而快步上前，伸手扶住了摇晃的粥桶，掌心贴在桶壁上，稳住了重心，又转身，亮出别在胸前的警证，声音沉却不凶，没带半分戾气：“身份证拿出来，老巷近期查违规经营和寻衅滋事，跟我去派出所做个登记。”
无赖见是警察，眼神瞬间慌了，嘴里嘟囔着“算我们倒霉”，转身就要跑。
“站住。”
那警察喊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劲，“以后别再出现在这巷口，再让我看见，就不是登记这么简单了。”
无赖不敢多话，头也不回地窜进了巷尾的黑里。
巷口又静了下来，只剩雪粒砸棚顶的声音，还有粥桶里热气“咕嘟”的轻响。
那警察回头，目光落在苏晓粥手背上的伤口和红痕上，眉头皱了皱，从巡逻包里掏出一包创可贴，又蹲下身，捡起地上的调料盒，指尖碰到内侧的“李桂兰”，愣了愣，抬头问她：“这盒是你母亲的？
她是不是以前也在这摆早餐摊？”
苏晓粥愣了愣，点了点头，接过创可贴，指尖有点抖：“是，我妈叫李桂兰，这摊是她传我的。”
“我爸以前巡逻，常来你妈这喝甜沫。”
警察笑了笑，眉眼间的严肃淡了些，他把调料盒放在摊沿上，又把地上沾了雪的盐，一点点收进苏晓粥递来的小布袋里，挪到暖光灯下，“盐没脏，晒晒干还能用，别浪费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雪，说：“一碗豆浆，两根油条，不要葱，麻烦了。”
苏晓粥连忙应着，转身炸油条，油温刚好180度，面团下锅，很快就膨了起来，金黄酥脆。
她多炸了一个糖糕，用纸袋装好，递给他：“刚出锅的，谢谢你今天帮我。”
“不用谢，这是我该做的。”
他接过，付了钱，又叮嘱她，“伤口别碰水，创可贴记得换。”
说完，就提着豆浆、油条和糖糕，往巷口走。
苏晓粥蹲在地上，用干布反复擦着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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