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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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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4) "停留片刻,尤其在他眉心处顿了顿,然后,轻轻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敲在他耳膜上:“夫君,你额带紫气,隐而不发,三月内,必遇贵人,困境可解。”
谢知远猛地回过神。
额带紫气?
贵人?
他几乎要冷笑出声。
果然是乡野愚妇,只会这些神神叨叨、虚无缥缈的怪力乱神之说。
他饱读圣贤书,笃信的是“子不语怪力乱神”,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这女子,他娶来是为操持家务,分担生计,可不是来听她胡诌这些的!
一股无名火窜起,夹杂着被戳破窘境的羞恼。
他脸色沉了下来,拂袖转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休得胡言!
早些歇息,明日还有活计。”
他径自走到屋内另一张用门板临时搭的床铺和衣躺下,背对着她,胸口剧烈起伏。
那女子,名叫云娘,对于他这明显的排斥和冷落,并未多言。
只是自己默默收拾了盖头,吹熄了油灯。
黑暗中,谢知远睁着眼,只觉得那“贵人”二字,像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作响,讽刺至极。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而拮据。
谢知远每日忙着处理那寥寥无几的公务,更多的是为下一顿饭发愁。
云娘话很少,只是默默地接手了所有家务,洒扫、洗衣、想法子用那点可怜的粟米做出不同的吃食。
她手脚利落,神情总是淡淡的,那晚所说的“预言”,她再未提起,仿佛只是谢知远的一场幻觉。
谢知远也渐渐将那话抛诸脑后,只当她是认命了,安心做个寻常妇人。
偶尔,他看着云娘在院里井边打水那单薄的背影,心里会掠过一丝轻微的愧疚,但很快就被现实的沉重压力所淹没。
直到半月后,那件事的发生。
县里有个姓王的乡绅,算是安平县城为数不多的“富户”,家里有几十亩薄田,开着间杂货铺子。
一日,他怒气冲冲地扭着一个半大孩子来到县衙,声称这小儿偷了他家铺子里准备过节用的腊肉。
孩子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只知道呜呜地哭。
王乡绅则不依不饶,要求谢知远重判,以儆效尤。
谢知远皱眉,按律,偷盗财物价值不大,可判杖责或赔偿。
他正欲开口,安排在后堂做些缝补活计的云娘,不知何时走了出来,静静站在廊下。
她没看那哭哭啼啼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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