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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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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6) "新来的物业经理邵杰，为了给自己的履历添上“降本增效”的漂亮一笔，当众辞退了在小区干了二十年的园丁耿长青。
理由是每月三千块的工资太高，而且他的菜地影响小区美观。
邵杰在业主群里高调宣布每年能为小区节省近四万成本时，收获一片赞誉。
他志得意满地指挥工人，用水泥填平了菜地。
耿长青默默看着，只给一个人发了条短信：“黎总，他们把排污口堵死了。”
手机那头秒回：“长青，守好你自己，暴雨季要来了。”
1汤茞一品物业公司的晨会，气氛压抑。
新来的物业经理邵杰，一身笔挺的西装，手指在光洁的桌面上敲了敲。
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喘大气。
邵杰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角落里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老人身上。
“耿长青。”
他拖长了音调，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轻蔑。
耿长青抬起头，脸上满是皱纹，眼神却很平静。
“邵经理。”
邵杰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手指一弹，纸片轻飘飘地落在了耿长青面前的地上。
“这是你的辞退信。”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邵杰站起身，踱步到耿长青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耿大爷，我知道您是咱们这儿的元老，可时代在进步，公司也要发展。”
“您一个月三千块的工资，一年就是三万六。
可您每天就种种菜，除除草，这叫什么？
这叫成本黑洞！”
“我们汤茞一品是高档小区，不是养老院，更不是菜市场。
您那片菜地，严重影响了我们小区的整体形象。”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每一个字都砸在所有员工的心上。
“今天我拿您开刀，就是要告诉所有人，混日子的时代过去了！
不想干的，现在就可以跟耿大爷一起走！”
所有人都把头埋得更低了。
耿长青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那封信。
信纸的边缘被他捏得有些发白。
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邵杰。
保安队长冯宽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满脸堆笑地对邵杰说：“邵经理英明！
早就该整顿整顿了！”
说完，他转过头，换了一副嘴脸对着耿长青。
“老耿，听见没？
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别在这儿碍眼，影响邵经理的心情。”
几个跟耿长青关系好的老保洁、老保安，嘴唇动了动，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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