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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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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0) "的仪式。
他说:“晓晓,你安静下来的样子,有种特别的光。”
我沉溺在这种被凝视、被珍藏的感觉里,以为自己是他的缪斯。
一次情浓之时,汗水未歇,他紧紧拥着我,温热的唇贴在我的耳廓,声音低沉而沙哑:“晓晓,我想为你画一幅油画,就现在这样,只有光和影,和你。”
我在他怀里轻轻颤栗,为这极致的亲密与许诺。
他还意犹未尽地补充,像是要给我一颗定心丸:“你知道吗?
你和她们都不一样。
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想……真正拥有的。”
他省略了“发生关系”这几个字,但那份“唯一性”的宣告,像最烈的酒,瞬间冲昏了我的头脑。
我们甚至还一起短途旅行过一次。
在海边,他不再是那个处处讲究的少爷,会和我一起赤脚踩在沙滩上,任由海浪打湿裤脚,会在日出时从背后拥住我,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发顶,一言不发,却仿佛说尽了千言万语。
这些碎片,这些远超“半个月”期限的耐心陪伴、跌破眼镜的用心和那些近乎誓言的情话,一块一块地,构筑起我心中坚固的堡垒。
我以为我彻底赢了,赢过了他所有的过往,赢定了这场名为爱情的赌局。
却不知道,他描绘的那些光影,或许从一开始,就照着的是另一个人的轮廓。
他口中的“唯一”,可能仅仅指的是“此刻”的肉体亲近,而非灵魂的独一无二。
那幅他亲手为我画的油画,颜料尚未干透,立在画架旁,像一句未来得及兑现的、甜蜜的谎言。
我正满心欢喜地筹备他生日派对的细节,想在所有人面前,给他一个惊喜,证明我与其他人都不同。
直到那一刻。
在他那群朋友惯常聚会的私人会所里,我端着为他生日特调的鸡尾酒样品走过去,恰好听到他们在高谈阔论的间隙,提及了一个陌生的名字——孙悦悦。
“……林少当年对悦悦,那真是没得说,差点就订婚了,要不是……”“是啊,谁能想到林寒这么长情,人都在国外定居了,他还不是年年找借口飞过去‘出差’,悄悄看一眼。”
“要我说,李晓这姑娘也挺好,长得是真像,尤其是侧脸和……”话音戛然而止,他们看到了我,脸上掠过一丝尴尬,随即又被一种混杂着同情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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