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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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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2) "这上面的做。”
老管家看着我满头的白发，眼圈红了，接过纸郑重地说：“夫人放心，老奴一定办妥。”
他走后，我靠在床头，看着铜镜里那个白发苍苍的自己，突然就笑了。
也好。
白了也好，省得再费心打理。
只是……阿福，你要是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认得出我吗？
我摸着颈间的符牌，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些。
不管是谁下的毒，不管我的寿数还剩多少，我都要撑下去。
撑到姜城安稳，撑到……或许，能再见到他一面。
第6章 符阵启明军没有再攻城，却也没有撤退，就驻扎在城外十里处，像一头蛰伏的猛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扑上来。
姜城的气氛依旧紧张，只是百姓们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和敬佩。
他们知道我中了毒，头发都白了，却还是强撑着处理城中事务。
有人送来偏方，说能治白发；有人捧着刚出炉的馒头，说能补身子。
我一一谢过，心里暖烘烘的。
这些百姓，就是我撑下去的理由。
我开始研究启明军的符阵。
虽然不懂原理，但从几次交锋来看，那些符阵似乎格外依赖地形和时机。
我让人把启明军用过的符纸碎片收集起来，虽然大多已经烧焦，但上面残留的纹路，竟和我颈间符牌上的图案有几分相似。
“这符……有点眼熟。”
我对着阳光举起一片碎片，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探子来报，说启明军的首领亲自到了军营。
“他来了？”
我心里一紧，“可有说什么？”
“没说什么，只在营前站了很久，望着咱们姜城的方向。”
探子压低声音，“听说……那位首领长得极好看，穿一身玄色锦袍，站在那不动，都像画里走出来的。”
玄色锦袍……好看……我的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
是他，一定是他。
接下来的几天，启明军没什么动作，姜城也暂时安稳。
我每天处理完公务，都会站在城楼上，望着城外的军营方向，心里像揣了只兔子，既期待又害怕。
我想见他，又怕见他。
怕他认不出我这满头白发的样子，更怕他已经忘了那个在凶宅里给过他一块芙蓉糕的小姑娘。
直到第七天，启明军突然发起了猛攻。
这次的符阵比之前更厉害，竟在城外布下了一个巨大的“迷魂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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