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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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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6) "他？
虞晚晚强忍着转身逃跑的冲动，继续按照自己瞬间理清的思路，大声道：“魔尊大人还说，力量并非唯一的道路！
真正的强大，在于无所顾忌，也在于……洞察秋毫！”
后面这句是她自己加的。
她在赌，赌玄烬带她看演武场，问她“胆子”的来源，并不仅仅是为了震慑，或许也有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明了的、对“不同”的探寻。
她在试图诠释，或者说，包装自己的“价值”。
煞锋听得云里雾里，但“弱点被揭破”这件事本身，让他暴怒之余，也产生了一丝动摇和惊疑。
玄烬的实力确实比他强，难道真的强在……这种地方？
玄烬悬浮在空中，听着虞晚晚那番明显是临场发挥的话，赤瞳之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涟漪。
这只蝼蚁，似乎总能在绝境中，做出一些出乎他意料的事情。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虞晚晚的话，只是看着煞锋，淡淡道：“滚。
下次再来，本座拆了你的魔骨山。”
煞锋脸色变幻不定，最终，他恶狠狠地瞪了虞晚晚一眼，又忌惮地看了看玄烬，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扛起骨锤，转身大步离去，地面随着他的步伐发出沉闷的巨响。
危机暂时解除。
虞晚晚腿一软，几乎瘫坐在地，全靠意志力支撑着。
玄烬从空中落下，走到她面前，垂眸看着她，眼神复杂难辨。
“自作聪明。”
他评价道。
但这一次，虞晚晚却从他语气里，没有听出杀意。
她抬起头，因为脱力和后怕，眼圈有些发红，但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豁出一切后的清澈和坚定：“晚辈只是想证明……或许活着，比死了，对您更有趣一点。”
玄烬沉默地看着她，看了很久。
广场上的风吹拂着他的墨发和衣袍，也吹动了虞晚晚染血的肩头碎发。
许久，他忽然伸出手，不是之前渡送魔气那般，而是用指尖，极其轻微地、近乎触碰易碎品般，拂过她肩膀上已经凝结的血痂。
动作快得如同幻觉。
然后，他收回手，转身，留下一句听不出情绪的话：“伤好后，随侍左右。”
说完，身影便消失在主殿方向。
虞晚晚愣在原地，直到玄烬的身影彻底消失，她才缓缓抬手，摸了摸刚才被他指尖拂过的地方。
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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