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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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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方安身立命的清白户籍。”
苏袖雪的声音如同玉磬轻击，却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事成之后，这些都是你的。”
云娘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苏袖雪，声音都在发抖：“贵、贵人要民女做什么？
杀人放火的事，民女……”“不必你杀人，也无需你放火。”
苏袖雪打断她，站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我只要你，扮演一个人。”
“扮演……一个人？”
“不错。”
苏袖雪蹲下身，目光与云娘平视，那双冰冷的眸子仿佛能看进人心里去，“扮演……曾经的我。”
接下来的日子，这座别院成了苏袖雪的“戏台”，而云娘，则是她亲手雕琢的“傀儡”。
训练是严苛乃至残酷的。
“走路。”
苏袖雪冷声道。
云娘依言行走，步态间带着江南女子的柔媚。
“不对！”
苏袖雪声音陡然转厉，“肩放松，背挺直，步幅稍大，裙摆微动即可，不可摇曳生姿！
再来！”
“说话。”
“民女……”“停！”
苏袖雪蹙眉，“去掉‘民女’二字，自称‘我’。
声音放柔，尾音稍稍拉长，带一点点天然的娇憨，不是你这般刻意！”
她亲自示范，将前世自己那不经世事的语调，模仿得惟妙惟肖。
最难的，是眼神。
“看着我。”
苏袖雪命令道。
云娘怯怯地看她。
苏袖雪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不是恐惧，不是讨好！
是仰慕，是全心全意的信赖，是仿佛看着全世界的光！
懂吗？”
她走到窗边，望着院中一株开得正盛的桃花，努力回忆着前世初见陆瑾言时，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风过枝头，粉瓣簌簌如雨。
苏袖雪想起来了。
那些不是画面，而是最初的感觉。
是春风拂面忽地一烫，是整颗心被轻轻攥住又松开，四肢百骸都酥了、软了，只想就此沉溺。
前世那一眼，便似饮了陈年烈酒，醉意直透魂魄深处，至今未醒。
后来才明白，那一眼何止心动。
突然有一人，在茫茫人海中认领她失落的半魂，在轮回尽头认领她亘古的归处。
然后，转过身，看向虚空，仿若那人就在眼前。
那一刻，云娘惊呆了。
只见座上那位一直冷若冰霜的贵人，眼神骤然变得无比柔软，杏眼中仿佛盛满了细碎的星光，带着毫无保留的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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