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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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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6) "总，我们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了。”
“你们的系统，还没准备好吗？”
他的语气虽然客气，但其中的不满已经毫不掩饰。
张总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不停地看表，不停地给王皓使眼色，但王皓只能无奈地摊开双手。
强行中断数据库重建的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李总，实在抱歉，系统正在进行紧急的年度维护升级，为了保证您后续有更好的体验……”张总搜肠刮肚地找着借口。
李总摆了摆手，打断了他。
“张总，我们都是老熟人了，不用说这些场面话。”
“我听说，你们公司负责这个项目的核心技术人员，好像不在？”
张总的心猛地一沉。
消息传得这么快？
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李总就接着说道：“我来之前，听我们公司的技术人员说，你们的启明系统，今天一整天都处于半瘫痪状态。”
“他还说，能搞定这个系统的，全公司只有一个叫林宇的工程师。”
“但这个人，今天好像没来上班？”
李总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外面空荡荡的办公区，最后落在了那个唯一亮着屏幕的工位上。
那个工位的主人，正戴着耳机，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微微晃动。
张总的脸，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他知道，自己公司内部的丑闻，已经传到客户耳朵里了。
这是商业合作中的大忌。
它暴露的不仅仅是技术问题，更是管理上的巨大漏洞和混乱。
“李总，您听我解释……”“不用解释了。”
李总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看来今天，我们是看不到演示了。”
“张总，坦白说，我们很看好你们的技术实力，尤其是林宇先生的能力。
我们这次续约，很大程度上也是基于对他的信任。”
“但是，一个连核心技术人员都能随意‘请假’的公司，一个在关键时刻系统会崩溃的公司，它的管理水平，让我们不得不重新评估合作的风险。”
李总的话，像一把刀，字字诛心。
“续约的事情，我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说完，他不再给张总任何机会，带着他的团队，径直走出了会议室。
张总想追上去，却被李总的助理礼貌地拦住了。
“张总，请留步。”
看着李总一行人决绝离去的背影，张总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上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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