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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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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8) "效考核，拿到S级评价的女人。
10我立刻调出了张婕妤的所有数据。
她家世普通，为人谦卑，业务能力（争宠）出色，是我一手树立的“绩效标兵”。
她怎么会是太后的人？
我和萧彻复盘了整个事件。
很快，我们发现了问题所在。
我告诉青月假消息的时候，张婕妤正好来向我汇报“护肤品研发小组”的进度。
她就在门外。
她听到了。
“是我疏忽了。”
我有些自责。
“不，”萧彻摇头，“是我疏忽了。
我早就该告诉你，张婕妤入宫，是太后的安排。”
我愣住了。
“那你为什么……”“我想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说，“我想看看，你的这套‘规矩’，到底能不能颠覆这里的‘潜规则’。”
我明白了。
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测试。
一场由他主导的，对我这个“乙方”的终极压力测试。
我的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有被欺骗的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释然。
他不是在看我笑话。
他是在用他的方式，确认我是否值得他百分之百的信任。
“那你现在，测试结束了吗？”
我问他。
他看着我，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
“结束了。”
“测试结果呢？”
“你超出了我的所有预期。”
他握住我的手。
“魏揽，从现在起，你不是我的乙方了。”
“那我是什么？”
“你是我的合伙人。”
他说，“这个江山，我们一起守。”
11确立了“合伙人”关系后，我们的项目推进，进入了快车道。
我们没有立刻动张婕妤。
而是将计就计，通过她，向太后传递了更多我们想让她知道的“假消息”。
比如，密诏被我转移到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
再比如，萧彻因为密诏的事心神不宁，开始疏远我，重新宠幸那些家世显赫的妃嫔。
太后信了。
她开始频繁地召见那些“复宠”的妃嫔，试图在前朝和后宫，重新建立她的权力网络。
而我和萧彻，则在暗中，将她安插的所有棋子，一一记录在案。
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酝釀。
而我，正处在风暴的中心。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也就是我的偏殿——画着“清道夫”项目的收网路线图，青月端着一碗燕窝走了进来。
“娘娘，您都忙了一天了，歇歇吧。”
我看着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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