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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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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2) "我就替他，扫清所有障碍。
09“内部安全体系建设项目”的代号，是“清道夫”。
我和萧彻，成了这个秘密项目的唯二成员。
他负责提供信息和资源，我负责分析和执行。
这是一种全新的合作模式。
我们之间，不再仅仅是甲方和乙方。
更像是……战友。
我们开始秘密排查宫里的每一个人。
从总管太监，到烧火的宫女。
我利用我建立的“绩效系统”，从数据异常中寻找蛛丝马迹。
比如，哪个宫女的月例花销，远超她的收入？
哪个太监，总在不该他当值的时候，出现在关键地点？
这些在平时看来毫不起眼的信息，在我的数据模型里，都成了高亮的“风险点”。
我们第一个锁定的目标，是青月。
我的贴身宫女。
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青月跟了我最久，是我最信任的人。
她见证了我从一个“草包皇后”，变成后宫的“大总管”。
她对我所有的计划，都了如指掌。
如果她是眼线，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有证据吗？”
萧彻问我。
“还没有。”
我摇摇头，“只是数据模型指向了她。
她的消费记录，有几笔对不上。”
“那你想怎么做？”
“测试她。”
我的计划很简单。
我故意泄露了一个假消息给青月。
我说，我找到了当年先皇留下来的一份密诏，藏在凤仪宫的某处。
这份密诏，关系到萧彻皇位的正统性。
这是一个足以让所有势力都为之疯狂的诱饵。
如果青月是太后的人，她一定会把这个消息传出去。
那天晚上，我躺在乾清宫的床上，辗转反侧。
我一半希望她是，这样就能证明我的数据模型是对的。
一半希望她不是，这样我就不会失去唯一的朋友。
萧彻从背后抱住我。
“睡不着？”
“嗯。”
“害怕了？”
“我不怕项目失败，”我轻声说，“我怕……看错人。”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如此私人的情绪。
他把我抱得更紧了。
“魏揽，不管结果如何，你还有我。”
他的声音，有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
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第二天，消息传来。
太后宫里，有了异动。
我的诱饵，被咬钩了。
而传出消息的，不是青月。
是另一个我从没怀疑过的人。
张婕妤。
那个曾经因为我的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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