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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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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6) "消息！
我送您！”
“不必了，李总留步。”
我带着吴峰等人，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电梯门合上，将李兆廷那充满期盼和不安的脸隔绝在外。
电梯下行。
吴峰低声问：“陈总，下一步？”
“让‘深渊科技’那边，可以给兆廷国际发一份初步的合作意向书了。”
我平静地说，“条款可以写得优厚一些，给他一种唾手可得的错觉。”
“是。”
吴峰会意地点头。
这是最残忍的一步，先给予极大的希望，然后在最高点，让他摔下来。
我们再次经过一楼大厅。
这一次，所有兆廷国际的员工，看到我们时，眼神都充满了敬畏和好奇，纷纷躬身行礼。
走到大门口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大厅角落的休息区，苏婉晴还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仿佛一尊失去灵魂的美丽玩偶。
她面前的咖啡一口没动，已经凉透。
她似乎看到了我，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但最终只是徒劳地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那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恐慌，以及一种开始滋生蔓延的、名为后悔的情绪。
我没有停留，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径直走出了兆廷国际的大门。
门外阳光灿烂，与昨晚的阴冷雨天截然不同。
坐进早已等候在路边的黑色迈巴赫里，吴峰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陈总，纳斯达克那边的最终确认函，以及上市当天的流程安排，请您过目。”
我接过平板，屏幕上，默渊资本的LOGO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苏婉晴，你现在感受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当你亲眼看着李兆廷的帝国崩塌，当你发现你弃之如敝履的前夫，站在你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时，你那颗被虚荣填满的心，会不会也跟着碎成齑粉？
我很期待。
第五章 恐慌的蔓延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却又暗流汹涌。
我依旧穿着那身外卖服，骑着电动车，穿梭在江城的大街小巷。
只是，偶尔在等红灯或者休息的间隙，会拿出加密手机，快速处理一下“默渊资本”的核心事务。
这种身份的极致切换，让我有一种抽离现实的戏剧感。
苏婉晴没有再出现。
或许是被李兆廷禁足了，或许是没脸再见我。
但我知道，她不可能安静下来。
以她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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