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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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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法靠衣着迅速改变的。
他身边的高管们也察觉到了老板的异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脸上都露出疑惑的神情。
有人小声问：“李总，这几位是？”
李兆廷到底是混迹商场多年的老油条，迅速强迫自己镇定，但脸上的肌肉还是有些僵硬。
他推开簇拥着他的下属，快步走到我面前，努力挤出一个看似热情的笑容，伸出手：“哎呀，陈总！
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亲自下来迎接啊！”
他刻意拔高了音量，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向周围不明所以的下属们解释我的身份，同时也掩盖他刚才的失态。
我没有立刻去握他的手，只是淡淡地看着他，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李兆廷的手悬在半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勉强，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微的汗珠。
周围的高管们都是人精，立刻察觉到气氛不对，纷纷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出。
整个一楼大厅，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几秒钟后，我才缓缓伸出手，与他轻轻一握，一触即分。
“李总客气了，顺路过来看看。”
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大厅的每个角落。
李兆廷如蒙大赦，连忙侧身引路：“陈总，请，请！
我们上去谈！
上去谈！”
就在我们走向专用电梯的时候，另一部员工电梯门打开，苏婉晴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今天穿了一身香奈儿的套装，拎着爱马仕的包，显然是来找李兆廷一起吃午饭或者炫耀新买的奢侈品。
她看到被李兆廷和一众高管如同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的我时，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僵在了原地。
手里的包“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她的眼睛瞪得极大，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见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景象。
“陈……陈默？”
她失声叫了出来，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荒谬感，“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还敢跟踪我到兆廷的公司？！
你是不是疯了？！”
她的话，像一颗炸弹，扔进了本就安静的大厅。
所有高管，包括前台，都露出了惊愕无比的表情。
跟踪？
到李总公司？
这个被李总如此恭敬对待的“陈总”，和苏总的女朋友……认识？
而且关系似乎很不一般？
李兆廷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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