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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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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4) "郁的消毒水味。
一个小护士看到我睁眼，惊喜地叫了起来：“他醒了！
快去叫医生！”
我动了动手指，发现身体还很虚弱。
子弹离我的心脏只有几公分，我能在鬼门关前走一遭，也算是奇迹。
病房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
“顾先生，你醒了。”
他向我点头致意，“我是这次专案组的负责人，李警官。”
“若瑾呢？”
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沈若瑾，她怎么样了？”
李警官的眼神有些复杂。
“沈小姐她……很好。
她作为这次案件的关键证人，提供了非常重要的证据，我们才能将豹哥那个犯罪团伙一网打尽。”
他顿了顿，继续说：“她在你昏迷的这几天，一直守在这里。
直到昨天，她父母把她接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只要她没事就好。
“那个……陆恒呢？”
我问出了另一个名字。
“陆恒也已经被我们控制了。”
李警官说，“沈小姐提供的证据里，也有他参与人口贩卖和商业犯罪的记录。
他这辈子，是出不来了。”
恶有恶报。
所有伤害过若瑾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我的心，终于落了地。
李警官离开后，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躺在床上，回想着这半年多发生的一切，恍如隔世。
从天堂到地狱，又从地狱回到人间。
我和若瑾，都经历了太多。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愿意见我。
我不知道，我们之间，还能不能回到过去。
我欠她的，太多太多了。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沈若瑾走了进来。
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白裙子，脸上没有了浓妆，还是我记忆中那个清丽的模样。
只是，她瘦了很多，脸色也很苍白。
四目相对，我们都沉默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和不知所措。
最终，还是她先开了口。
“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
我看着她，贪婪地描摹着她的眉眼，“死不了。”
她“噗嗤”一声笑了，眼眶却红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她走到床边坐下，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顾渊，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我打断她，“如果不是我……”“不。”
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我们之间，不要再说对不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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