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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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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6) "门，而是绕到了后巷一处偏僻的角门。
我拿出父亲生前交给我的半块虎符。
这是他与赵信之间的信物。
守门的亲兵看到虎符，脸色一变，没有多问，立刻引我进去。
赵信正在书房擦拭他的佩刀。
他年近五十，身材魁梧，脸上满是风霜的刻痕。
看到我，他愣了一下，随即挥退了下人。
“贤侄，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
“赵将军，”我开门见山，“我想杀一个人。”
赵信擦刀的手停住了。
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锋。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抄录的卷宗，递了过去。
“将军请看。”
赵信接过纸，一开始还带着一丝疑惑，但越看，他的脸色越是凝重。
当他看到最后，那双虎目瞬间变得赤红。
“砰！”
他一拳砸在桌上，坚硬的红木桌面应声裂开一道缝隙。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他咬着牙，额上青筋暴起，“怪不得那年冬天死了我三万弟兄！
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捅刀子！”
“这背后的人，将军应该猜到了。”
我说。
赵信沉默了。
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你父亲，也是因此事而死？”
“是。”
“你想让我怎么做？”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翻涌的杀意。
“我需要将军的帮助。”
我直视着他，“我有一个计划，但凭我一人之力，无法完成。”
“说。”
“我需要一种药，”我说，“一种产自西域的奇毒，名为‘日落’。
中毒者初期只会感到疲乏嗜睡，与常人无异。
三个月后，便会心脉衰竭，无药可救。
看起来，就像是积劳成疾，油尽灯枯。”
“你想用在谁身上？”
“皇帝。”
赵信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拒绝。
“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
“此药极为罕见，只有西域的商队才可能带着。”
我继续说，“我需要将军动用边境的关系，帮我弄到手。”
“可以。”
赵信点头，“三天之内，药会送到你手上。
但是，你怎么把药下到皇帝的饮食里？
宫中守卫森严，验毒的流程更是滴水不漏。”
“这个我自有办法。”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姐姐疲惫的脸，和她那句“天气很不好”。
她是我唯一的破绽，也是我唯一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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