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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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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2) "难道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林舟没有再理会濒临崩溃的陈阳。
他继续对着投影，冷静地分析。
“张谦的手段很高明。
他知道我们这个项目，最难的就是考据。
所以他伪造了一批看似天衣无缝的‘史料’，通过陈阳的手，抛出来，试图把我们的研究方向引向歧途。”
“一旦我们采纳了错误的方案，复原出来的神兽，在历史定位上就会出现重大偏差。
到时候，‘观山-海’项目将成为一个巨大的笑话，而他‘博古斋’，就可以趁机推出他们早已准备好的‘正确’仿品，名利双收。”
“好一招釜底抽薪！”
周文海听得冷汗直流，他站起来，指着陈阳，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这个……你简直是学术界的败类！”
“我不是！
我没有！”
陈阳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我不知道什么博古斋！
我跟张谦也不熟！”
“不熟？”
姜睿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这时，她突然笑了。
她打开自己的平板电脑，连接上投影。
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组照片和银行流水记录。
“陈阳，男，22岁。
江城大学历史系大三学生。
家境普通，但从两年前开始，每个月都会有一笔固定的大额资金，从一个海外账户转入你的个人账户。”
“而这个海外账户的实际控制人，正是博古斋的创始人，张谦的父亲，张国栋。”
姜睿的声音清脆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敲碎了陈阳最后的防线。
“另外，我们还查到，你去年发表的那篇，让你在学校名声大噪的关于‘河洛古国’的论文，其中最关键的几处‘证据’，都来自于博古斋提供的高仿器物照片。”
“需要我把证据链一条条给你列出来吗？”
如果说林舟的指控还只是推论，那姜睿拿出的这些，就是无可辩驳的铁证。
陈阳双腿一软，彻底瘫坐在了椅子上。
完了。
一切都完了。
他的学术前途，他的人生，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了。
他抬起头，用一种绝望而怨毒的眼神，看着林舟。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计划得天衣无缝，为什么会败得这么彻底。
林舟迎着他的目光，眼神平静。
“你以为，我这三年，真的只是在陪苏教授玩过家家吗？”
“博古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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