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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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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4) "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门开了，许念还是那身灰色运动服，手里拿着一本书。
“许念，”我开口，声音因为紧张有些干涩，“我们离婚吧。”
我以为她会惊讶，会愤怒，或者会问为什么。
都没有。
她只是抬起眼皮，静静地看了我几秒。
然后，她把书签夹进书里，合上，放在床头柜上。
“你倒是碰啊，”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进我死水般的心湖，“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彻底愣住了。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
这句台词，怎么听都带着一股……挑衅的意味？
2我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
我怀疑自己喝多了，出现了幻听。
许念往前走了一步。
我们之间的距离，从一米缩短到了半米。
我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皂角香气，干净又清爽。
“我说，”她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你碰一下试试。”
她就那么站着，下巴微微抬起，眼神直直地看着我。
那不是邀请，更像是下战书。
我的酒意醒了大半。
这是什么情况？
欲擒故纵？
还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夫妻情趣？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紧张和……一丝丝的屈辱。
她这是在嘲笑我连碰她的勇气都没有吗？
“许念，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把话题拉回正轨，“我们这样下去没有意义。
对你，对我都……”“有没有意义，试了才知道。”
她打断我。
好。
行。
是你逼我的。
一股邪火从心底窜起。
我不再犹豫，伸出手，朝着她的肩膀抓去。
我甚至想好了，只要她再躲，我就把离婚协议书直接拍在她面前。
我的手快要碰到她肩膀的布料。
就在那千分之一秒的瞬间，许念动了。
她的身体像一片被风吹动的叶子，以一个极其微小的幅度向后一撤，我的手抓了个空。
同时，她的左脚不着痕-迹地往我脚边一探。
我只觉得脚下一绊，整个人重心不稳，直直地向前扑去。
完了，要摔个狗吃屎。
我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和地板的亲密接触。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了我的胳膊肘，力道不大，却让我瞬间稳住了身形。
我睁开眼，看到许念近在咫尺的脸。
她的手还托着我，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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