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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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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8) "对你下手。
我也是最近才查到的。”
我看着他，眼眶微红：“江夜，我知道，我们之间隔着太多东西，回不去了。
我把这个给你，不求你原谅，只希望……你能放过我的公司。
它是我唯一的心血了。”
我这番表演，堪称影后级别。
既撇清了自己，又卖了惨，还把沈家推出去当了挡箭牌。
江夜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天台的风很大，吹得我的头发有些乱。
就在我以为他要被我说服的时候，他却突然笑了。
“沈念初，”他一步步向我逼近，直到将我抵在天台的栏杆上，“你演得真好。”
我的心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你以为，我这三年，什么都没查到吗？”
他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
视频里，是当年订婚宴的监控录像。
画面清晰地拍到了我将木雕猫摔在地上后，有一个不起眼的保洁员，趁乱将那个摔坏的木雕捡了起来。
而那个保洁员，是江夜的人。
“你摔掉的，是你亲手画的设计稿，熬了三个通宵，给我做的生日礼物。”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而你捡起来的，是我送你的。
沈念初，你为什么要换掉它？”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知道了？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还有这个。”
他划开手机，是另一段录音。
是我和陆景淮在看守所的对话。
“好好享受你的牢狱之灾吧，这是你欠顾屿的。”
我的声音，清晰地从手机里传出来。
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为什么要替我报仇？”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底是压抑了三年的疯狂和痛苦，“为什么要推开我？
为什么要一个人扛下所有？
沈念初，你告诉我，为什么！”
他最后的质问，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都被撕得粉碎。
眼泪决堤而出。
我张了张嘴，想告诉他关于系统的一切，可喉咙里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警告！
宿主试图泄露系统存在，触发禁言惩罚！
若再次尝试，将直接抹杀！
冰冷的系统音在我脑中响起。
我只能流着泪，绝望地看着他。
江夜看着我的反应，眼中的疯狂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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