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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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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0) "，你好。
我想咨询一下，一个五岁的女孩，长期咳嗽，有时候会呼吸困难，脸色苍白，这是什么病？”
我尽量把瑶瑶的症状描述清楚。
老专家扶了扶眼镜，看着我：“你是孩子家长？”
“……一个朋友。”
“光听描述没用，得带孩子来看。
不过从你说的这些症状看，不排除是小儿哮喘，或者是更严重的心肺问题。
拖不得，得赶紧做详细检查。”
心肺问题……这四个字像一块巨石，重重压在我的心上。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经暗了。
我找了个路边摊，点了一碗面，却一口也吃不下去。
彪哥的威胁，瑶瑶的病，三十五万的巨额债务，像三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只是个讨债的，我能做什么？
我掏出手机，翻出柳芸的号码。
这是我之前为了催债存下的。
我想告诉她，赶紧带孩子去大医院看看。
可转念一想，她连下周的一万块都拿不出来，哪有钱给孩子做检查？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第一次对自己选择的这条路产生了怀疑。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银行短信。
您的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9月15日19:32完成一笔转账交易，金额-5000.00元，当前余额325.50元。
这是我转给公司账户，用来抵柳芸那笔债的钱。
看着那点可怜的余额，我自嘲地笑了笑。
陈浩啊陈浩，你真是个英雄。
自己都快吃不上饭了，还学人家怜香惜玉。
就在这时，另一条短信进来了。
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
陈浩，我是李队。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李队。
看到这个名字，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我早已尘封的过去，是我以为再也不会有交集的身份。
第三章李队，我曾经的队长。
三年前，我因为一次任务中的意外，被迫离开了部队。
那之后，我断了和所有人的联系，换了城市，换了身份，成了一个见不得光的讨债人。
我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
我盯着那条短信，久久没有回复。
他怎么会找到我？
他找我，又会是什么事？
犹豫了很久，我还是回了两个字：什么事。
那边很快回复：方便见面说吗？
老地方。
老地方，城西那家不起眼的“老兵烧烤”。
以前我们出完任务，总喜欢去那儿喝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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