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53459" ["articleid"]=> string(7) "6195596"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3章" ["content"]=> string(2640) "。”

所有的侥幸心理都被彻底粉碎。

江辰没有立刻发动车子,他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他们只是暂时物理上离开了。

但只要‘系统’还在我们脑子里,这场战斗就远未结束。”

他拿出自己的平板电脑,调出一份资料:“反向追踪程序在他们服务器彻底关闭前,捕捉到了一些残留数据碎片。

我们并非一无所获。”

屏幕上显示着一些复杂的代码和零星的文件名。

“这里面提到了一个词,‘蜂巢’(Hive)。

还有几个关键的时间节点,其中一个,恰好与你弟弟出事的时间点……高度吻合。”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江辰。

江辰的目光深邃而坚定:“他们跑了,是因为我们触碰到了他们的核心秘密。

‘溯源’项目比我们想象的更接近真相。

这不是结束。”

“这是我们真正反击的开始。”

从公安局回来的那一晚,我和江辰彻夜未眠。

我们梳理了所有线索:“蜂巢”、弟弟吕朝的意外时间点、系统发布任务的逻辑、以及启航科技仓皇撤离的举动。

一切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结论:我们,以及可能更多的“实验体”,正身处一个庞大而冷酷的社会实验之中。

“我们必须主动出击。”

江辰指着平板上解析出的残缺数据,“‘蜂巢’似乎有一个主脑程序,或者一个核心服务器。

只要能找到并摧毁它,或许就能解除所有子系统的控制。”

“但它在哪儿?

启航的人都跑了。”

我感到一阵无力。

“不,它可能还在国内。”

江辰调出一张网络流量图,“反向追踪到的数据流,在启航服务器关闭前后,有一个微小的、持续的信号指向城郊的一个废弃工业区。

那可能是一个备用节点,或者是没来得及转移的本地处理中心。”

这是一个极其渺茫的机会,但我们别无选择。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两人表面上恢复了正常生活。

我回公司上班,接受同事或好奇或同情的目光;江辰则忙于处理因启航撤离而引发的市场动荡。

但暗地里,我们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对那个废弃工业区的调查和“溯源”项目的最终完善上。

我发现,当我极度专注地试图对抗系统任务时,脑海中偶尔会出现一丝微弱的、类似信号干扰的“杂音”。

我把这个发"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37967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