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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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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4) "累。”
这顿饭我吃得食不知味。
回到家，公寓依旧空荡冷清。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内心在天人交战。
偷，还是不偷？
诱惑巨大，风险也巨大。
我想起江辰那天在办公室的问话，想起他提到的专利泄露，想起苏雨晴说的“商业间谍”。
这个“溯源”项目，是不是就是他正在调查的关键？
系统让我去偷这个，目的何在？
我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这个“木鱼系统”的来源和目的。
它真的在积德行善吗？
揭露王沙俾，算是。
质疑江辰，勉强也算监督。
但现在，直接去偷核心商业数据，这算什么功德？
这更像是在把我往火坑里推，往犯罪的道路上逼。
我拿出手机，翻到弟弟吕朝的照片。
照片上的少年笑得阳光灿烂。
那是他出事前一周拍的。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喘不过气。
如果能挽回……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疯狂滋长，几乎要压垮我的理智。
我鬼使神差地打开电脑，搜索“江辰”、“溯源项目”。
能找到的公开信息很少，只隐约提到这是一个关于数据追踪和反溯源的底层技术研发项目，技术壁垒很高。
我盯着屏幕上寥寥无几的信息，一个念头逐渐清晰：我需要更多信息。
关于系统，关于江辰，关于这个项目。
直接去偷是下下策，风险高得我无法承受。
我得想办法，从江辰那里套点话。
至少，要弄清楚这个“溯源”项目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系统会对它感兴趣。
5第二天是周六。
我知道江辰周末通常会去公司加班。
我做了点心理建设，带上自己烤的小饼干——借口是感谢他上次没追究我当众质疑的事——去了公司。
江辰的办公室门关着。
我敲了敲门。
“进。”
推门进去，江辰正站在窗边讲电话，背影显得有些紧绷。
“……我知道时间紧，但必须尽快查出数据泄露的源头……‘灯塔’那边有反馈了吗？
好，有任何消息立刻告诉我。”
他挂了电话，转过身，看到我，有些意外。
“你怎么来了？”
“我……烤了点饼干，给你带一些。”
我把纸袋放在他桌上，感觉自己的借口拙劣无比。
江辰看了一眼纸袋，没说什么，走到办公桌后坐下。
“有事？”
他看起来确实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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