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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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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6) "联系 HR 确认效力。
**贴在显示器边框。
帆布包挂在椅背上，“拒绝画饼”四个字朝外。
我伸手摸了摸 U 盘。
它还在口袋里。
窗外天色已暗，楼下的便利店刚亮起灯。
我摘下马尾辫的橡皮筋，重新扎了一遍。
高高束起。
电脑右下角时间跳到 18:00 整。
打卡成功。
我合上笔记本，拎包起身。
走廊尽头，电梯门正缓缓关闭。
我加快脚步。
一只手伸过去按住开门键。
抬头看见张德顺站在里面，手里拿着一叠文件。
他看了我一眼。
“明天见。”
我说：“嗯。”
电梯门开始合拢。
第 6 章：孤立排挤？
反结盟破局。
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五分，我打开 OA 系统。
三条会议通知跳出来。
全是昨天开的。
时间是上午九点、十点半、下午两点。
我都准时到了工位，没人叫我。
群聊静悄悄，日程表空荡荡。
我截图，标上时间，拖进“异常管理记录”文件夹。
名字打上：“2024-04-09_ 未通知参会 _ 三次”。
这招比骂人狠。
不让你说话，就当你不存在。
我知道是谁干的。
昨天电梯里张总说“明天见”，李国强肯定知道了。
他现在不动手，就是动手。
我不急。
中午十二点，我拎着饭盒往茶水间走。
小张和老王在角落吃饭，低头扒拉，一句话不说。
看到我进来，两人筷子都顿了一下。
我走到饮水机前接水，像聊天一样开口：“最近怎么都不开会了？
我怕漏了进度。”
没人回。
空气僵住。
我吹了吹水杯，又说：“是不是项目换了方向？”
小张抬头看了我一眼，马上低头。
老王咳嗽两声，端起饭盒：“我去加点汤。”
他走了。
小张还坐着。
我站到他旁边那张桌子，坐下吃饭。
没看手机，也没说话。
吃到最后一口饭，我把饭盒盖咔一声扣上。
“你也被逼改过 PPT 吧？”
我说，“发烧那次。”
他手抖了一下。
没抬头。
但我看到他眼眶红了。
我没再问。
收拾东西，走了。
下午五点四十分，我把一份打印好的《加班申报操作指南》塞进小张抽屉。
纸条上写：合法干活，不该吃亏。
没署名。
第二天早上八点二十，我刚坐下，一个 U 盘从侧面递过来。
小张低着头，声音压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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