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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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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8) "培养的对象。
他之所以会在周琳办公室附近，不过是因为那间办公室前年进行过装修，管道老化，他被派去进行网络维护而已。
李昊的说法漏洞百出，却自以为高明。
苏晴抿了口红酒，醇厚的口感掩不住心底的冰冷。
她不再追问，只是默默地吃着牛排，享受着这宁静又暗藏汹涌的晚餐。
第二天一早，苏晴故意在李昊面前接了个电话，语气严肃而又不失冷静：“对，鉴定中心说还需要三天时间，才能完成数据恢复和分析……是的，我相信他们能找到关键数据。
目前已经锁定几个可疑的IP地址和访问记录了，希望这次能有突破。”
她故意拔高了声音，确保李昊能听清楚每一个字。
挂断电话，她注意到李昊的手指在微微发抖，手中的咖啡杯也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他脸色苍白，眼神躲闪，却又强作镇定。
“怎么了？”
苏晴关切地问，眼中却带着冰冷的审视。
“没什么，没什么……”李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有些发涩，“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你刚才说鉴定中心？
他们还在查？”
“嗯，查得更深了。
他们在恢复更多被删除的数据，可能会有惊喜。”
苏晴轻描淡写地带过，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天气。
她转身时，唇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抹冷笑。
鱼已上钩，只待收网。
下午，苏晴约见了大学时期的学长程昱。
程昱如今已是京城顶尖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以其敏锐的洞察力和滴水不漏的辩护技巧闻名。
咖啡馆的雅间里，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桌面上，却丝毫驱散不了空气中弥漫的凝重。
苏晴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他面前，里面装着厚厚一叠文件：是李昊多次在公司内网进行违规操作的日志记录，被她故意留下的木马程序捕捉到的他在周琳面前炫耀泄密细节的截图，以及一些异常的资金往来记录。
“程学长，这些够立案吗？”
程昱戴上金丝眼镜，翻阅着文件，眉头越皱越紧。
他认识的苏晴，一直是那个眼神清澈、笑容明媚的少女，如今的她，却像一柄刚刚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带着一种冷冽的决绝。
“苏晴，你确定要这么做？”
程昱合上文件，抬眼看着她，语气复杂而沉重，“这是你的丈夫。”
“曾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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