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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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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4) "仿佛拽动了陈屿心中最柔软的那根弦。
他终于转过身，看向我。
那是我第一次，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爱意。
只剩下无尽的挣扎、痛苦，和一种令我陌生的……哀求。
“小暖，”他开口了，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对不起。”
“你对不起我的，仅仅是这件事吗？”
我盯着他，心如刀割，“陈屿，你告诉我，你跟我在一起，到底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像她？”
他沉默了。
长久的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伤人。
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像是在为我这五年的青春，倒数着最后的几秒。
终于，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闭上眼，点了点头。
“是。”
一个字，将我打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笑了，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冷笑。
原来如此。
所有的深情款款，所有的海誓山盟，都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感动得一塌糊涂的爱情，只是一个男人寻找白月光影子的替代品游戏。
现在，白月光本人回来了，我这个影子，自然就该识趣地消失。
最好，是连带着我这条命，一起消失。
3 抉择时刻“好，很好。”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陈屿，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现在，我和她，都需要你的肾来救命。
你，选谁？”
这个问题，像一把尖刀，直直地插进了我们之间那层早已腐朽不堪的遮羞布。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陈身。
张兰一脸的理所当然，白薇薇则是紧张又期待地咬着下唇，而陈屿，他的脸色惨白如纸。
他看着我，又看看白薇薇，眼神里的挣扎几乎要将他撕裂。
一边是五年的陪伴和救命的恩情，另一边是年少时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张兰在旁边不停地煽风点火：“阿屿！
你可要想清楚了！
薇薇是你爱了那么多年的人！
你忍心看她去死吗？
你救了她，你们就能再续前缘，这是上天给你的机会啊！”
白薇薇的眼泪也恰到好处地滑落：“阿屿，不要管我……你不能做对不起林小姐的事……我死了没关系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配合得天衣无缝。
陈屿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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