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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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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听?""我在客厅拖地!"我的声音大了起来,"你打电话那么大声,我能听不见吗?"婆婆的脸沉了下来:"林雨,你什么态度?""我什么态度?"我突然笑了,"您倒是说说,您什么意思?嫌我不能生,想给您儿子找个能生的?""你这话说的。
"她坐在沙发上,"我是为这个家着想。
""为这个家?""对啊。
"她理直气壮,"你看你,结婚三年了,肚子一点动静没有,我们陈家就建国一个儿子,你让我怎么办?"我深吸一口气:"医生说我没问题。
""那就是建国有问题?"她站起来,"你敢说我儿子有问题?""我没说——""你就是这个意思!"她指着我,"我告诉你,我儿子从小身体就好,不可能有问题!""那您为什么不让他去查?""查什么查?"她冷笑,"你自己有问题,还想拉我儿子下水?"我被气笑了:"您刚才还说我没问题呢。
""谁知道医院检查准不准?"她转身要走,"反正你就是生不出来!""所以您就要给他找别人?"她停住了,回头看我,眼神很冷:"我警告你,别胡说八道。
""我胡说?"我拿出手机,"我闺蜜昨天在商场听见您说——""听见什么?"她打断我,"你闺蜜是你派去监视我的?""我没有——""你就是没安好心!"她突然提高音量,"我对你这么好,你还怀疑我?林雨,你的良心呢?"我说不出话来。
"我告诉你。
"她走到我面前,"张婷就是来玩几天,你别想太多,也别给我闹事,听见了吗?"我看着她的眼睛,突然觉得很陌生。
这个女人,是我叫了三年妈的人。
"听见了吗?"她又问。
"听见了。
""那就好。
"她走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脑子一片空白。
手机响了。
小丽:"怎么样?"我把刚才的对话说了一遍。
"我操。
"小丽炸了,"她这是明摆着要换人啊!""可能我想多了——""想多个屁!"小丽打断我,"林雨,你醒醒,你婆婆把话都说那么明白了,你还在自我安慰?""那我能怎么办?""离婚啊!""我没钱。
"我苦笑,"工资卡都在她手里。
""那你要回来啊!""她不给。
""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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