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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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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发出沉闷的声响。
“哥……我对不起你……”她的哭声支离破碎，充满了绝望的忏悔。
“我给你钱，我给你当牛做马，求你放过他们……放过我老公和孩子……”林栋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像是被取悦了，眼神里的残忍更甚。
他猛地一挥手，踹翻了旁边的一张餐椅。
“钱？
老子现在不缺钱！
老子缺的是公道！”
他的目光越过我，贪婪地落在我身后，落在念念那张惊恐的小脸上。
他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动作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这丫头不错，眉眼像你。
就她了，二十年的利滚利，一命抵一命，很公平。”
“公平”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带着地狱的寒气。
我感觉脑子里有根弦“嗡”的一声就断了。
目眦欲裂。
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抄起身边唯一能够到的东西——一把实木凳子，朝着他那张狞笑的脸就砸了过去。
“你敢！”
凳子在半空中就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抓住。
一个壮汉夺下凳子，随手扔到一边。
另一个则绕到我身后，手臂像钢筋一样勒住我的脖子，反剪我的双手，将我死死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我的脸颊贴着粗糙的墙面，能闻到灰尘和绝望的气味。
念念被眼前的一切吓得哇哇大哭，声音尖锐而凄厉。
林栋极其享受地欣赏着我们一家的绝望，像在看一出精彩的戏剧。
他慢悠悠地转动轮椅，来到我面前，抬手拍了拍我的脸，带着侮辱的意味。
“妹夫，别冲动。
冲动解决不了问题。”
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老婆是刽子手，你女儿，就是她该付出的代价。”
说完，他直起身，对着身后的壮汉挥挥手。
“我们走。”
他留下一句最后通牒，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三天时间考虑，不然，我不止要她，”他的下巴朝念念的方向点了点，“还要你全家，都不得安宁！”
轮椅的轱辘声远去，壮汉松开了我。
我像一滩烂泥，顺着墙壁滑坐在地。
客厅里，只剩下林琴压抑的啜泣和念念惊魂未定的哭喊。
我看着被踹烂的门，看着满地的狼藉，再看看跪在地上如同行尸走肉的妻子，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儿。
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无力感，将我整个人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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