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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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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端客人嫌我们格调不够，姑娘们人心浮动，下人月钱拖欠，长此以往，恶性循环。”
她语速平稳，如同在做一个冷静的市场分析报告。
王妈妈脸上的讥讽瞬间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疑。
这些内部经营状况，一个被关起来的姑娘怎么会知道得如此具体？
难道是小翠那个死丫头多嘴？
“是又怎么样？”
王妈妈冷哼一声，语气却不如刚才那般笃定，“这跟你一个即将被卖去暗窑的贱婢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安然毫不退缩，“因为我有办法，在三个月内，让‘销金窟’的业绩，翻三倍。”
“哗——”这话一出，连后面那两个婆子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看安然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
王妈妈更是气极反笑：“翻三倍？
安倾城，你是不是被打傻了？
就凭你？
一个连客都不会接的废物？”
“就凭我。”
安然斩钉截铁，“凭我能让‘销金窟’摆脱现在低端竞争的泥潭，成为整个京城独一无二、达官显贵趋之若鹜的……高端商务休闲会所。”
“高……高端商务休……闲？”
王妈妈被这一连串陌生的词汇砸懵了，重复了一遍，完全无法理解。
“简单说，就是不再靠皮肉生意作为主要收入。”
安然解释道，她知道必须用对方能听懂的方式，“我们要提升格调，包装姑娘，打造品牌，吸引最顶层的客人。
让他们来这里，不只是为了寻欢作乐，更是为了社交、谈事、彰显身份。
届时，他们愿意花的钱，将是现在的十倍、百倍。”
王妈妈的眼神从愤怒、怀疑，渐渐变成了一种惊疑不定的审视。
她盯着安然，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自己买来的女孩。
这番话听起来荒诞不经，但里面透出的某种笃定和……格局，让她这个在风月场混了半辈子的老江湖，都感到了一丝心惊。
“空口白牙，谁不会说？”
王妈妈压下心中的震动，语气依旧强硬，“我凭什么信你？”
“我们可以签一份‘对赌协议’。”
安然抛出了她准备好的核心方案。
这是现代商业中常见的风险共担、激励合作的模式，用在这里，正合适。
“对赌协议？”
又是一个新词。
“就是立下字据，约定清楚。”
安然条理清晰地说道，“您给我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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