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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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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光平静却坚定，仿佛蕴含着某种奇异的力量，“小翠，这是唯一的机会。
对你，对我，或许……对这座楼里的很多人，都是。”
小翠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又隐隐觉得眼前的安倾城似乎和以前那个只会哭泣倔强的姑娘完全不同了。
她犹豫再三，看着安然那决绝的眼神，最终还是咬了咬牙。
“好……好吧，我去说。
但姑娘，你可想清楚了……”小翠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柴房的门再次被关上，留下安然一个人在昏暗的光线中。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
刚才的镇定有一大半是强装出来的。
她在赌，赌王妈妈对“利润”的渴望，能压倒她此刻的愤怒。
这感觉，竟有几分像她在现代公司里，第一次独立去向客户提案。
紧张、忐忑，却又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兴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身上的伤痛和饥饿感再次变得清晰，折磨着她的意志。
失败的后果不堪设想——激怒王妈妈，可能立刻就会被卖到那个可怕的“暗香窑”。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一阵阵涌上来，试图将她吞噬。
但她紧紧攥住了掌心，指甲深深陷进肉里，用疼痛维持着最后的清醒。
不能退。
退了，就是万丈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传来了脚步声，不止一个。
门锁“哐当”一声被打开。
刺眼的光线涌入，安然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逆光中，王妈妈丰腴的身影堵在门口，身后依旧跟着那两个凶神恶煞的婆子。
王妈妈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怒气，她几步走进来，浓郁的香风混合着柴房的霉味，形成一种怪异的气流。
“安倾城，”她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听说你要跟我谈‘生意’？
怎么，躺在这柴禾堆里，做起春秋大梦了？”
她身后的婆子发出嗤嗤的低笑声，充满了鄙夷。
安然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翻腾。
她知道，第一句话至关重要。
她没有哀求，没有辩解，甚至没有去看王妈妈讽刺的表情，只是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迎上对方的视线，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王妈妈，如果我没猜错，‘销金窟’最近三个月，流水至少下跌了三成。
高端客人被‘醉仙楼’分流，中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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