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52965" ["articleid"]=> string(7) "6195519"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2586) "闩竟然虚掩——是墨渊故意留的。

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苦涩而压抑。

我摸黑走到书案前,月光透过窗棂,恰好照亮案头一本墨色封皮的册子。

封面磨得泛白,边角卷曲,显然被翻阅过无数次。

翻开时,某页夹着一片青瓷碎片——是合卺杯的残片,边缘刻着微小的对不起。

我指尖触碰到书页的刹那,识海中微光一闪,沉寂的观心镜竟自行运转。

“扫描中...关键词提取:观心镜脚本、诅咒转移、解咒血脉...”“关键信息标红:恨而离为诅咒陷阱,真实解法:以情破情。”

烛台上的半截残烛忽然自燃,跳出一簇微弱的火苗。

是墨渊的术法留痕。

烛光下,过往重现:沈玦以精血为引,将镜碎片寄于我识海;他亲手设计“赏花宴”脚本,计算我每一步反应;每当我恨意加深,他袖口便渗出新的血痕...每读一页,手札就渗出血迹,最终在案台积成血洼。

我的泪水混入其中,分不清是血是泪。

翻到最后一页,纸边有干涸的血渍。

“三月初二,观心镜能量将尽。

墨渊言,破咒之法或有转机——晚晚祖上疑似解咒世家苏氏后裔,若能激活其血脉记忆,或可不必以恨破咒。

但我不敢赌!

万一失败,她会立刻死在我面前。

我承受不起。

我只能继续这场戏,直到她彻底恨透我,安全离开。”

“晚晚,若有来世,我定不负你。”

手札合上的瞬间,我整个人如坠冰窟。

原来最深的爱,是他把自己变成我最恨的人。

我将手札小心放回原处,如来时一般摸黑回到别院。

天色微明时,我坐在窗前,看着那个白玉药盒,久久无言。

所以,那些“偏爱”是戏,那些“羞辱”是戏,那些“巧合”...全都是精心编排的剧本。

那他袖口的血,是真的。

他的痛苦,是真的。

诅咒...也是真的。

震惊如潮水退去,一种冰冷的清醒浮上心头。

我抚摸着白玉药盒,指尖不再颤抖。

“沈玦,你想用命演一场独角戏?

我偏要上台,和你唱一出不一样的!”

7 心乱如麻,暗中观察别院的烛火在夜风中摇曳不定,将苏晚孤坐窗前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她的手紧紧攥着那本手札的边角,指节因用力"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37757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