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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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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8) "酷。
“价码就是你。”
“在复仇结束前，你是我的妻子，我的棋子。
你的身体、你的情绪、你的表演，都属于我。”
他的话语，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我们之间最后一点温情脉脉的伪装，只剩下赤裸裸的、冰冷的交易。
很好。
这样很好。
现在的我，不需要任何感情，我只需要仇恨和力量。
我拿起桌上的笔，拔掉笔帽。
在协议的末尾，乙方签名处，没有丝毫犹豫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苏然。
落笔的那一刻，我知道，过去的那个天真、孝顺、甚至有些软弱的苏然，已经彻底死了。
活下来的，只是一个代号“苏然”的复仇者。
03第二天一早，门铃就响了。
我透过猫眼往外看，是我妈赵慧兰，和她身边的“张叔叔”——张伟。
张伟手里还假惺惺地提着一个看起来就很廉价的果篮，脸上堆着关切的笑容。
我深吸一口气，用冷水拍了拍脸，让自己看起来憔悴又顺从。
李哲坐在轮椅上，已经瞬间切换回了那个“憨厚瘫痪”的模式。
他眼神木讷，嘴角微微流着口水，身上套着一件不合身的旧毛衣，看起来可怜又无害。
我走过去，打开门。
“妈，张叔叔，你们怎么来了？”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赵慧兰立刻拉住我的手，脸上写满了虚伪的慈爱和心疼。
“然然啊，妈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昨晚……还习惯吗？”
她的眼神意有所指地瞟向我身后的李哲，带着一丝探究和满意。
张伟也跟着附和：“是啊然然，董事长还在医院躺着，公司现在一团糟。
你嫁过来，真是帮了家里大忙了。
我们都感激你。”
我低下头，做出委屈又隐忍的样子，心里却一阵阵地犯恶心。
感激我？
感激我这个被你们卖掉换钱的工具吗？
“妈，你们进来坐吧。”
我侧过身，让他们进来。
赵慧兰满意地看着这间破旧的屋子，又看了看轮椅上毫无反应的李哲，眼里的轻蔑和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她拉着我坐到沙发上，语重心长地说：“然然，妈知道你委屈。
可你想想你爸，为了他，一切都值得的。”
“李哲虽然身体不好，但人老实，家里条件也还行。
你以后好好照顾他，他家里不会亏待你的。”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我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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