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52763" ["articleid"]=> string(7) "619546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50章" ["content"]=> string(3595) "

江宛若对望舒堂和锦枝堂的婆子跑得勤快没什么感觉,知道她们只是太在乎的自己肚子里这个孩子。

她们跑得再勤快,也不能舒缓她的孕吐症状。

小年过后,府里的男人已经不上值,徐桉每日都会来一趟春枝院看江宛若,照旧隔两日就歇在春枝堂。

自然不可能再有床第之欢,俩人之间又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可探讨,气氛就显得有些冷淡。

以前江宛若能与徐桉平静相处,可如今孕妊反应的折腾,还有困在这小院的憋屈,让她的心绪起伏很大,便把自己的难受与委屈都归结为徐桉之过,却又一点都不想与对方倾诉自己的委屈。

她认委屈只能对懂得自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倾诉,这一世她没有准备爱上男人。

严格说来对方也并不算她的男人,她只是这个男人的附属品,何况这个男人也并不可能懂她、爱她。

冷淡,是江宛若对徐桉无声的控诉。

徐桉自然不懂江宛若的心思,只觉这妇人有点不通惯。

有了上次的经验,不想再度难堪,徐府的小年夜和除夕夜的团聚,江宛若都以身体不适缺席,谁使人来请都不好使。

或许是顾忌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府里又不得不让人专门给她送饭菜过来,菜品倒也丰盛。

大年初一,她才随大家出现在望舒堂,却也只待了两刻钟不到。

她知道这天来拜年的人会很多,不喜欢留在那里当新物种供人观赏。

当天下午,徐桉从前院欢快的气氛中出来,走进了清清冷冷的春枝堂。

这几天过年,府里的事情多,他已两天没过来,其实也不全是忙的原因,前些日子他每日过来,一直被人冷落,心里觉得很是没趣。

江宛若又连着两次不参与府上的家宴,府里私下里自有人说闲话。说的好听些的是,小户之女上不了大台面;说得不好听的是,怀了孩子就自认身价高,不也就是个妾。

徐桉心里也不爽,他自认为已对她足够好,她不领情忽视他也就算了。

可她连除夕夜都不露面,敷衍都不肯敷衍一下,一点脸面都不给他留,别个府里的妾室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不知她在胡闹什么。

今日老太太私下里找到他,说怀孕的妇人情绪最是变化无常,让他多用心开导,即使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多包容。

老太太的话无论他认不认都要听,他想着她一个人留在春枝堂,便决定来看看她。

春枝堂冷冷清清,得空的丫头婆子都跑去前面凑热闹,只有春风和银月留在院里。

江宛若对他一如既往,不冷不热,拿着本书坐在榻上看,看到他进去也只扫了一眼。

他忍着脾气对她说:“明日府里的夫人都回门,我一早先送你去看你父亲,傍晚再去接你,可好?”

外面热热闹闹的过年,可这一切都与江宛若无关,她心里更加怀念在大冶县自在的日子。

初二是府里夫人们回娘家的日子,只要娘家在京城的夫人们都会回去,江宛若以为自己不在其中。

此时听说自己可以回去,有些不敢相信地抬眼看着徐桉,脸上却是已飞上了喜色。

江宛若欢喜,徐桉心情愉悦了些,再次点头确认。

心中却暗道,江恒给娇惯的这个野猫子的性格真是要不得,一天到晚都想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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